呢?!

等一下,有些药物好像确实跟医院走同一个渠道,具体来说这家医院经营也是要交税的。可是就算这样琴酒来这里也不会给钱啊,这件事到底应该怎么算?

阿马尼亚克陷入了思考。

“贝尔摩德的儿子。”琴酒忽然说,“他的新身份。其余的你自己问他。”

工藤新一听到这句话,缓缓投去一个疑惑的眼神。

琴酒面无表情地继续说:“或者你想当她的女儿也可以。”

工藤新一:“……”

那还是前者吧。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整个房间里都没有人说话。阿马尼亚克正在打瞌睡,工藤新一缠好绷带听到脚步声的时候,发现琴酒已经打算走了。

“你不应该跟我解释一下?”工藤新一问。

琴酒的脚步没有丝毫停顿,他说:“你应该感谢BOSS同意让你暂时活着。”

工藤新一没继续问下去了,他一动不动地看着琴酒离开。

世界:【好打算。】

这次侦探没有回应他,只是闭上眼睛在墙上靠了一会儿。他真的已经很累了。

世界:【你睡着了吗?】

当然没有。

在这种地方他怎么敢真的睡着,谁知道组织的人会对他做什么手脚。

工藤新一没有睁开眼睛,回答世界的时候像是在陈述事实:“先假装手下留情,再让我失去所有人的信任,最后只能回到这里,组织的手段永远都是那套。”

就像当初他们对他做的那样。

众叛亲离、无家可归,所有人都以为他背叛了,这时候组织就会以一种怜悯的、高高在上的姿态出现在他面前,仿佛唯一的救世主。

刚才琴酒对波本暗示他因为吐真剂说出的情报,以及这种看似手下留情其实陷他于更不利局面的做法都是如此。组织确实没对他做什么,但知道这件事的人都会怀疑他已经不是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