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对方还有选择的权力。
“……”工藤新一看着她,“让我落到这个地步的人不是你吗,莎朗?”
这话没什么责备的意思,只是平静地陈述事实,工藤新一真的希望莎朗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或者她其实并不想这样只是临时想保住他的命才出此下策,但贝尔摩德只是用她一贯的语气回答:“是你自己。”
根本就没什么好谈的。
贝尔摩德看着侦探消失在那扇门背后,她没有跟上去,也没有往回走。过了很久,她拨出了一个电话,但对方依旧不在服务区。
那是工藤有希子的电话。
这对夫妻参与了某个项目,最近几天只有几天是联系不上的。
贝尔摩德非常清楚这一点,不然她也不会选择这个时间。
但如果工藤新一真的在她手上出事,不管变成什么样子,昔日的好友一定会来找她,即使跟她对决没有一丝一毫的胜算,工藤有希子也不会放弃质问莎朗·温亚德的机会。
她那位天真又才华横溢的朋友啊,每次都让人觉得真正永远年轻的是工藤有希子才对。
不过,她当然有自己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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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打算。
工藤新一是这么想的,在他意识到自己其实曾经来过这里的时候就又在心里重复了一遍这句话。
要说“来过”也并不是那么合适,他曾经误入过某个地下的空间,当时已经不清楚那是用来做什么的了,当时他正在被组织追杀,但那些人追到这里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没有继续调查,恐怕其实是因为这里就是组织曾经做实验的地方。
就连组织的人自己都不愿意踏入的鬼地方,宫野后来一直是这么说的。
洁白的走廊,过亮的灯光还有偶尔能见到的脚步匆匆的人,他们都穿着白色的衣服,只有琴酒和工藤新一显得格格不入。
这里所有的门都没有标明,但琴酒毫不停顿地推开了其中一扇。明亮的灯光依旧是晃到人眼花的地步,里面的空间比预想中还要大,除了乱七八糟的试剂和地面缝隙里陈旧的暗红色,还有一排排冰冷的仪器和不应该出现在正常医院里的束缚用具。
琴酒在来之前打了个电话,于是穿着研究服的研究员在等他们。这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男性,有着一头微卷的黑发,他正在打哈欠,看到琴酒的时候赶紧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