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工作会有可能造成这样反复的、持续的伤痕,就算是他们这些在刀口上舔血的人也不例外,那些伤口说得上整齐,抛开一切意料之外的要素,要么是有人对他长期造成这样的伤害,要么就只是单纯的自残行为。
琴酒并没有怀疑在场的那个工藤新一,其实不觉得工藤新一会做出这样的事。他调查过那个侦探的资料,从各种方面来说都相当正常。
他只是在想山口乱步有没有真的来这里。
“……”
山口乱步没找到,他找到了贝尔摩德,这个女人压根就没有伪装的意思,借山口乱步编辑的身份把他留在这里,非常愉悦地说着那些话,而且还跟旁边的人聊了个开心。
琴酒再一看来的人都是谁?
左边是冲矢昴,“黑泽”这个身份的表弟,不知道为什么跑到了这里来;右边是波本,说实话波本来这里琴酒一点都不意外,因为他没记错的话今天本来是贝尔摩德和波本出去约会。约会,指在没有必要的情况下浪费组织的经费,吃完饭就走,然后把账单扔给组织。
很好,每个人都让他恼火,别的不说贝尔摩德和波本不能杀,这个莫名其妙的表弟他是真的想找机会灭口了,关键是这个“表弟”跟波本你一言我一语,两个人就像是故意要拉长这段对话一样时不时问他问题。琴酒又看了波本一眼,但那个家伙竟然装作没看见。
贝尔摩德都在笑了。波本下次有你好看。
等到这俩人走之后,琴酒决定跟贝尔摩德好好谈谈。
“他来了。”琴酒用这句话作为他们交谈的开场白。
贝尔摩德这次的反应跟之前不太一样。她说当然,乱步肯定会来,因为他就是这样的人,跟我们这个组织格格不入,正是因此她才不想把这个人牵扯进组织的事里,现在琴酒的纠缠搞砸了一切。
琴酒冷笑着说既然他的能力摆在那里,要么让他死,要么让他加入组织。
贝尔摩德跟他对视了一会儿,回答说:“那就让他死。”
因为“他”永远也不可能愿意加入组织,更不可能愿意成为跟他们一样的人,走到这里,“他”的末路就只剩下死亡。
贝尔摩德无比肯定的语气让琴酒觉得有点讽刺,这时候的贝尔摩德在他眼里也变得可笑了起来,不过他自然是不会管对方的私人生活,只要不会威胁到组织就毫无关系。山口乱步看起来是个巨大的隐患,但还不够格。
本着非常微妙的怀疑态度琴酒在擦肩而过的时候给那个“工藤新一”放了个窃听器,侦探刚开始是有点察觉的,但很快就被贝尔摩德吸引了注意力。
贝尔摩德一定是发现了,但她没有揭穿。
琴酒不知道贝尔摩德当时的反应是为什么,但那两个人聊的第一句话就让琴酒停下脚步。
他没猜错,他要找的人就在这里。
事后贝尔摩德说你不是想要他吗?那我会把他带到你的面前,但作为代价你要听我讲一个故事,这很划算吧Gin?
故事?
无论什么样的故事都跟琴酒无关,他只在乎结果。
于是在凌晨的时候一个“山口乱步”敲开了他的门,贝尔摩德从容地撕开伪装然后扔给了琴酒她带来的行李箱。行李箱里装着说好的东西,或者说是不知道怎么带来的昏迷不醒的侦探。
他的小邻居夏洛克·平井,或者说他要杀的人山口乱步。
睡着的侦探失去了原本的攻击性和危险性,抱着膝盖蜷缩在狭窄的空间里,他收敛了所有成熟的特质,就像一个最普通的少年,这时候他看起来又像是工藤新一了。
贝尔摩德自顾自地去倒了一杯酒,说:“给你的礼物。”
476
凌晨。
风见裕也叫醒了白马探和服部平次,意料之中地发现夏洛克并不在事务所。
据他们两个所说当时夏洛克正在整理外面的文件,告诉他们过会儿就睡,让他们先去睡了。而这两个侦探因为白天时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