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说话。

男人并不催促,开口继续追问:“还是你对自己的妈妈有意见吗?”

这个角度,余笙能更将季宴礼的侧脸看得更加清楚。

他似乎更瘦了,原就明显的下颌线更加锋利,脸色更是有种不正常的苍白。

余笙盯着男人的脸,手掌不自觉攥紧,指甲掐进掌心都没意识到。

“...她更喜欢余笙。”徐子皓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开口。

听到余笙的名字,季宴礼低垂地眼睫颤了颤,他忽然从鼻腔里叹了口气,声音有些发沉:“是不是哪怕是至亲骨血,只要心中对她有怨,就可以不分青红皂白的给她定罪呢?”

这个问题却让余笙呼吸一窒,她恍惚觉着,季宴礼的这句话不是在质问徐子皓,而是在质问他的母亲。

徐子皓眼皮动了动,他咬着唇,没有抬头。

季宴礼看了他一会儿,撑着床沿站起身,朝着窗户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