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下着雨,你从片场外面跑进来,穿着一条白裙子,长发披散,自己湿着,却把剧本紧紧抱在怀里...”

季宴礼撑身而起,垂眸看了眼还陷在高潮余韵中不可自拔的女孩。

她瘫软在枕头上,眼神涣散,这会儿俨然是没什么意识的。

眼神讥诮地瞥向那台还在发出无限呱噪声音的手机上,男人从鼻腔里嗤出一声嘲讽的气息。

林儒洲这会儿在想什么?

他以为在电话里跟余笙追忆往昔,是能改变什么?还是单纯想要掩饰自己的无能?

季宴礼脸上满是嘲讽的表情,看着手机,就像在看一个并不好笑的笑话。

没有刻意打断,他放任林儒洲连听众都没有的毫无意义的絮叨,抱着余笙翻过身,打开她的腿挂到腰上,劲瘦的腰胯顺势挤进去,抵在她腿间。

他扶着余笙的腰,俯身吻住她的唇,同时握住自己肿胀的性器,对准那张还在高潮吐水的穴口,挺腰慢慢往里挤。

余笙这会儿人还软着,被那滚烫的性器一贴,身子猛地一颤,人便醒了。

耳边是林儒洲的声音,身下却是根极硬的东西在撑开穴口往里挤,比他的手指要粗上许多倍,正将她一点点撑开、满入,强烈的饱胀感撕扯着她的神经,身体深处开始漫上一阵颤栗。

她瞪着眼睛看着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眼睛里全是惊惧和惶惑。

季宴礼却是一言不发,他沉着一双眸子,掰开她夹上来的腿,顶着肿胀的性器,在林儒洲对他们曾经的追忆中,强势而凶狠的将她一寸寸嵌入填满,逐渐胀到极致。

余笙被他撑一只手撑着他的胸,一只手紧紧捂住嘴,无声的急喘着,绷紧的身子在男人的性器上剧烈的颤动。

整张床都被她抖得晃了起来,穴肉层层包裹上来,咬着男人肿胀的阴茎,毫无规律的挤夹着。

她高潮的逼穴像一张急切贪婪的小嘴,咬着他肿胀的茎身上急切张合,逼口不断夹缩着,仿佛要用这种姿势将他吞咽进去。

季宴礼掐着她的臀俯身下来,粗重地喘息埋在她颈边,一下下喷在她耳边。

忍过那股射意,男人抬起头,伸手掐住了她精巧的下巴,低头覆上去,舌头强势的挑开她紧闭的唇缝,跟着喂进去。

男人有力的舌头,在她的口腔里肆虐狂放地搅弄,舌头被他含嘬进嘴里,不轻不重的吮咬。

两人交缠着接吻,电话里的林儒洲却是无知无觉,还在做着无谓的自我剖析:

“我其实一直都想跟你好好过的...结婚之后我不让你出去工作,是希望你不要那么辛苦,我想让我们的生活更好一点,才会想要去做那些投资...”

然而他的声音在电话这头,却像是情欲燃烧后哔啵的白噪音,相比与那团刺目的火焰,丝毫引不起人注意。

季宴礼放肆地吞咬着余笙的唇,舌头疯狂一般在她娇嫩口腔里滑动,唾液从两人纠缠嘴角流下,蔓延到她的脖颈处。

他把她的腿分得更开,身下壮硕的性器抵着她娇嫩的逼肉抽出一截,又缓慢插入,动作缓慢的将她磨得一片淋漓,才猛地往里一撞...

0222 被他干到什么也听不到

余笙的身子猛地一震,高潮的尖叫声全被男人吞进腹中。

季宴礼的性器又粗又烫,这一下撞得她整个逼穴口几乎要全被顶进去,茎身上蜿蜒隆起的血筋在刚刚狠戾的插入下毫不留情的刮过她娇嫩的肉壁,带出的尖锐胀满几乎让她崩溃。

耳边手机里传来的声音遥遥而去,她大张着双腿,双目失神的睁着眼,身体紧绷着在男人怀里抽搐,被他扣在掌心的股肉更是不断震颤。

被男人撑得发白的逼口,无意识的,贪婪的含着那根塞进来的大阴茎,抽搐着不断向外吐着白沫。

季宴礼沉着一双漆黑的眸子,掐着余笙紧绷的腰将阴茎从她痉挛的逼穴里强硬地抽出一截,再次狠戾地捅插回去。

茎身上隆起的血筋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