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心虚的时候,话就容易多,大约是想借由这些密集的语言,来掩饰自己的焦虑与不安。在这些密集的话语之间隐藏着一层薄薄的防护墙,以此来试图抵御他人对自己真实内心的窥视。

余笙说了许多话,但电话那头却是长久的沉默,这也让她逐渐感觉出异样,心虚之下更加心虚,还带着一种即将被人识破的恐惧。

头皮发麻,她咽了下喉咙,试探着叫他:“儒洲?”

“...阿笙,你现在在哪里?”这个问题像一个变相的考验,考验她最后的忠诚。

余笙僵着身子趴在床上,整个人像是被这个问题冻住了,耳边能听到“咚咚”的心跳声,仿佛考试即将结束的最后计时。

身后一道滚烫的身体贴过来,熨着她冰冷的背,余笙控制不住眯起眼睛,无声的颤出一声喘息。

像是一个被冻到即将麻木的人,突然被人泡进温热的水里,一瞬间的酣畅淋漓,控制不住的颤栗。

那股僵冷的感觉,随着男人的贴近,瞬间烟消云散了。

“我在...片场。”余笙捏着手机,面无表情的回答。

出轨,不可避免的总要伴随着谎言,不管最终会不会被人拆穿,但在这一刻,掩饰是必然会做的事情。

电话那头又是一阵沉默。

“...你到林溪了吗?我住在...”余笙刚想把自己的房号告诉他,耳朵上忽的一疼。

她捂着被咬疼的耳垂,无声的抽了一口气,一回头,就对上季宴礼冷冽的眸子。

男人浸了怒意的眸子里像是淬了毒,瞳仁逐渐冰冷。

显然,面前这男人比林儒洲要可怕得多,即便是真被林儒洲识破,也万不可得罪他。

余笙咽了咽喉咙,一瞬间赶紧改了口:“...你现在在哪?我帮你定房间。”

说话间,眼睛还警惕地盯着季宴礼。

男人的表情依旧很臭,但好在没有继续恶化的趋势,他垂下眼睫,低头在她光裸的肩膀上又咬了一口。

这一次很轻,没有像刚才那么用力,调情一样,慢条斯理地啃。

余笙被他弄得心浮气躁,她扭了扭肩膀,想把他从肩上抖下去。

季宴礼抬眸看了她一眼,修长的手掌压着她的后颈,灼热的唇沿着那一面光裸的背一路吻下去。

0220 在丈夫的电话下被男人玩到高潮

男人的唇很烫,贴上来还不算,故意伸出舌头来舔。

温热滑腻的舌,勾着她光裸娇嫩的皮肉,划着圈的挑过几道,唇瓣便会含上来,贴着那块被挑湿的皮肉吸吮,一瞬间的胀麻。

余笙撑着手臂想把身子翻过来,却被他压在她颈后的手掌轻而易举压回去,整个人趴在枕头上,动弹不得。

女孩光裸的背白皙纤细,背脊优美的曲线随着她微微的挣扎而轻颤着起伏,像一条蜿蜒起伏的河,明媚中又透出别样的性感。

季宴礼滚动着喉结,沿着她的腰线往下,一路往那两瓣隆起的饱满臀肉下压伏过去。

就在这时,静默了许久的林儒洲终于开口:“...我还有事,晚点就要回京市,就不在林溪多留了...”

余笙这会儿正咬着唇,撅着屁股往上拱,想把身上男人甩下去,听到这话,大松了一口气,刚想顺势挂掉电话,却听到林儒洲继续说道:

“阿笙,能出来见个面吗?我有事要跟你说。”

这话显然季宴礼也听到了,他眯起沉冷的眸子,低头在她白嫩的屁股上咬了一口。

不轻不重的力道,但那刺痒里却是全然的威胁。

余笙光裸着身子,拿着手机趴在男人身下,像一只待宰的羔羊。

“...我现在...走不开...”这话也不算说谎,她现在确实走不开。

季宴礼的手指已经滑到她腿间,在那条湿透的裂口处浅浅滑弄。

余笙夹着腿,想阻止他的动作,但两人力量悬殊,更何况是这样的体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