萝卜呈尖锥状,起初萝卜尖刺入花穴时阮念棠并未警觉,直到长长的根须触到了宫胞,阮念棠才大惊失色地叫起来。
肉体深处的痒意令灵魂都随之颤栗,阮念棠蜷着脚趾将名贵的床单抓得一团乱,身子抖如筛糠也没能减轻一点麻痒。
阮念棠喘息平复之后想起剩下的两个,一个是已知辛辣无比的姜,一个是效用未知的山药,他绝望地闭上眼道:“长痛不如短痛……你们俩一起来吧……”
“会有点疼,但也会很舒服。”苏文琛如此安慰他,也不知他听进去没有。
慕泠看了苏文琛一眼,苏文琛便立马会意道:“你弄后面。”
慕泠颔首,捏着削了皮的山药插进嫣红一片的菊穴里,山药黏滑,也不算粗,因此很轻松便插进一大半。
“嗯……”阮念棠闭着眼哼起来,心道没什么感觉啊……
然而不过片刻他便快哭了,“痒……好痒……拿出去……不行了……”
如果说刚刚的萝卜须像是有一只蚂蚁在宫口里爬,那现在就像有一窝蚂蚁都闯了进来,在甬道里到处徘徊。
慕泠显然也未料到山药的威力竟如此之大,正当他心生怜惜之际,苏文琛眼疾手快地将姜块塞进了阮念棠的花穴。
辛辣的姜汁甫一碰到穴肉便激起强烈的痛感,令阮念棠哇得一声哭了出来,先前被麻绳磨出来的伤口被姜汁一淬更是疼得要命,只是疼过之后竟有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意……
阮念棠觉得自己铁定是疯了。
“你这个疯子呜呜!!”阮念棠泄愤一般捶打苏文琛,“你还把我教坏了!”
苏文琛光挨打也不还手,连躲也不躲,甚至面带笑意,“早知阮阮如此喜欢,我便要老姜过来了。”
“没有喜欢!朕不喜欢!仅此一次!下不为例!”阮念棠恼羞成怒,骂几个字就停下吸吸鼻子,将被疼出来的眼泪憋回去。
苏文琛也不恼,修长的指尖挑着姜块在穴里拨弄,确保姜汁均匀地浸在内壁上,花穴缩得厉害,一开一合的,不知究竟是疼得还是爽得。
当晚阮念棠自己爽够了便歪头睡了过去,留下尚未解馋的五人无可奈何,还得任劳任怨地帮他清理上药。
窗外月朗风清,屋内静谧和乐,塌上一人安睡,梦里五段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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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醒……怎么了?做噩梦了?”
阮念棠被慕泠晃醒,摘下眼罩惊觉内衬已湿透。
慕泠见他没反应,又问了一遍,“刚刚是不是做噩梦了?你一直在哭。”
阮念棠终于醒神,脸微微红了红,当然不会说自己是梦见被他们用各种蔬果给玩哭的,虽然有些奇怪怎么梦到的是古代,难不成是古装剧看多了?但也没多想,只道:“我想他们了。”
梦见和他们做爱,四舍五入一下就等于想他们了,这个逻辑无懈可击!
慕泠心里说不介意是假的,但一想到他刚刚哭成那样,便不忍心再瞒了:“他们就快回来了。”
“诶?不是还有八九天呢吗?”阮念棠只是随口一说,并未想到能得到意外之喜。
“他们说如果进展顺利就提前回来,昨天队长已经定了个小岛,等人到齐就一起出发。”
“……什么?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阮念棠彻底懵了,他以为大半个假期都见不到他们,就算他们有提过要提前回来,但也不会提前那么多吧?毕竟假期难得,肯定都想和家人多聚聚。
“没有十分把握就没跟你说,怕你失望。”
阮念棠张了张口没说出话来,心房却一点一滴涨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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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探亲的四人在同一天回到了基地,一看就是早有预谋的。
第二天六人登机出国,去往秦岸订的海岛,中途换了车和船,总算在傍晚时分登上了岛。
“现在看不出来,其实从空中看的话,这个岛是一个心形。”秦岸扶着晕机晕车晕船的阮念棠,后面跟着提行李的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