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儿出水了?”肖言春直勾勾盯着那截绳子,很想剥开绳芯看看里面是不是也都被淫水浸湿了。
陶煦搁下茶杯,“棠儿如今越来越厉害了,连根绳子也能让你流如此多的水。”
“……闭嘴!”阮念棠既羞且恼,苏文琛却在此刻又将绳子抬高了一点,刚迈出一步穴口就被磨得翕张不已,肉蒂红肿得像粒枸杞,“啊~~”他两腿不自然地一阵抖动,一股淫水从穴口涌出来,因为被麻绳堵着所以只能淅淅沥沥地淌,两手拽着绳子,几乎是借着苏文琛的力量才跟上脚步。
于是众人看见,从阮念棠臀缝里艰难退出来的那截麻绳彻底被浸湿了,滴答滴答地滴水,连桀骜的毛刺都被抚平了。
这下肖言春想的是,不知最后这条绳子能拧出多少水来。
“阮阮快些,就快完了。”苏文琛如此鼓励道,手下却不留情面,一下将绳子举到最高,几乎与地面垂直。
“不……啊啊!”阮念棠低头看着自己的下腹,别说花唇了,连双丸都被绳子勒出了一道凹陷,他终于放弃挣扎了,“我不行了……真的走不了……呜呜……罚我吧……”
“这可是阮阮自己要求的,”苏文琛貌似为难地说,“我原还想着阮阮体弱,走过一半便不罚了呢。”
骗子!阮念棠心里跟明镜似的,面上却装作一无所知,可怜兮兮地去扯他袖子,“相公千万轻点罚我……”
苏文琛再硬的心肠也软了大半,丢了手里的绳子,将人抱到床上,刚躺下那几人便围了上来,秦岸看了眼他红痕交错的腿根,疼惜地问:“可还疼得厉害?”
阮念棠委屈地点点头,继而又立马摇头,“不大疼了……只有一点点疼……”
正好苏文琛去取“罚具”了,秦岸便趁此间隙伸手给阮念棠揉穴,大掌覆在饱受摧残的花穴上,温暖又舒缓。
阮念棠恢复了点力气,尚未满足的欲念便冒了头,两腿状似不经意地夹着秦岸的手掌蹭了蹭,被那粗糙的皮肤刺得更痒了,他装出一副懵懂无辜的模样,说,“似乎又……又要流奶了……”
肖言春和陶煦一拥而上,各自握住一边吸吮,秦岸虽然离得最近,却没有上前的打算,大约是出于武将之间的惺惺相惜,他出言招呼一旁冷如冰霜的慕泠,“不过来么?”
慕泠眼睛动了动,这才纡尊降贵似的上前,解下腰间佩剑,剑鞘未脱,直指阮念棠的龙根。
“……嗯啊!”阮念棠被冰得一抖,龙茎也颤颤巍巍起来,可恨的事那剑并未放过他,剑鞘贴着肉柱上下划拉,很快便让龙根彻底翘起来。
“慕泠……你唔……”阮念棠想起来了,这把剑是他当初赐给慕泠的,好像是某处出土的古剑,不过他不精武学不懂兵器,只觉得这剑鞘粗看通体漆黑,细看之下却熠熠生辉,各处均雕有细致的花纹,繁而不杂,简而不俗。
如今这柄剑却在他私密处流连,被他大加赞赏的花纹正来回磨着他的肉根,原本整日被慕泠抱在怀里不停擦拭的剑鞘也很快沾上了污痕。
“呜不要这样……慕泠……”阮念棠切切实实羞涩起来,他知道慕泠有多宝贝这把剑,“别用它……要么就换一把……”
“我只有这一把剑。”慕泠垂着眼睛,聚精会神地用剑柄将龙根翻来覆去地摆弄。
阮念棠一瞬间睁大了眼睛,他记得慕泠以前用的是他师傅给他的剑,他以为就算换了新的,那把也应该还在的……
他不知道的是,习武之人的惯用兵器只有一个,一旦改了便再也改不回去了。
没有选择,没有将就,没有退路。
阮念棠望着低着头看不清表情的慕泠,觉得这把冰凉的剑鞘好像被他捂热了。
苏文琛回来的时候,阮念棠的奶水已差不多被吸干了,花穴被秦岸手指插得流水,肉棒也被慕泠弄得泄了两回。他沉默了几秒,将原本打算轻罚他的念头压了下去。
骚成如此模样,合该重罚的。
“为何去了这么久?”肖言春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