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寝宫,盘龙绕梁,身为九五之尊的阮念棠却光着身子,被五个男人合起来玩弄,与最下等的妓女没什么两样。
他的腿间夹着一条麻绳,约摸一寸粗细,且表面粗糙不堪布有毛刺,不知是用料简陋还是有意如此,麻绳一端系于床头,另一端被攥在苏文琛手中。
“阮阮快些走过来,走慢了可是要受罚的。”寝宫宽敞,苏文琛拉着绳子立在三丈开外也不显逼仄。
不过他却并不说清楚如何算快如何算慢,摆明最后逃不过受罚,阮念棠明白这点,故而并不认真,勉强走两步便撂挑子,“这绳子太长,我走不了。”
“是么?皇上不走过来便一直夹着吧。”苏文琛紧了紧手里的绳子,原先松松垮垮夹在阮念棠腿根的绳子立时绷直,若有若无地蹭起微凸的肉蒂。
苏文琛知他娇贵,平时也愿意宠着他,但此刻态度却有些冷硬虽然面容依旧柔和,声音依旧温煦,但阮念棠就是从里面咂摸出一丝不容抗拒的意味。
阮念棠撇撇嘴,求助般望向看热闹的几人,环视一圈却没一个想来救他,就连慕泠都懒懒地坐着,悠闲地喝茶。
阮念棠决心将这条绳子走完,可因为惹恼了苏文琛,眼下腿间的绳子绷得又直又紧,上面的毛刺毫不留情地戳刺着娇嫩的腿根,又痛又痒又刺挠。
且随着他的前进,苏文琛也慢慢抬高绳子,很快就到阮念棠得踮着脚行进的地步了,泛红的脚掌越踮越高,连脚后跟都显得圆润可爱。
“呜啊啊!”阮念棠咬着牙走到三分之一时,苏文琛陡然抬高绳子,麻绳直接勒进了花穴,瞬间令阴户激凸起来,更显肥厚。两瓣花唇先是被绳子碾了一番,接着又从绳子两边逃出来,于是绳子便实打实勒在了阴蒂和穴口上,又让他叫出一声,两只脚承受不住一般踉跄几下,几息之间将绳子夹得更深,最后两手握着绳子才堪堪稳住战栗的身子。
就算苏文琛是文官,阮念棠的力量跟他相比也完全不够看,他两手攥着绳子往下压,苏文琛单手往上扯,没撑多久就在这场无声的较量中败下阵,放弃抵抗地松了劲儿,只靠握着绳子保持平衡。
“你太过分了!”阮念棠幽怨地瞪着他,眼里还含着刚刚那一瞬间被激出的泪水,接下来不管他如何小心地挪动身子,花穴都无法摆脱麻绳的折磨,不出三步花唇便被毛刺扎得通红,穴口被粗绳挡着看不出色泽,却滴了些许汁水出来,于是从后穴口退出来的绳子就被染成了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