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岸知他说的是气话便没往心里去,看着软乎乎的小助理又心软了,“算了,有我们在醉就醉吧,回去喝点醒酒汤。”
秦岸开着车,从后视镜里看到阮念棠横躺在他们怀里,保姆车后排空间大,几个人很快就憋不住对他上下其手了,看得秦岸很是郁闷,“假期都给我去考驾照,别总指望我当司机。”
“别啊,能者多劳嘛!”肖言春不要脸地说完,又低头去逗微醺的小人儿了。
阮念棠还没醉到不省人事的地步,只是脸颊红扑扑的,眼睛半睁半闭,眨眼的速度都慢了许多,一直半张着的嘴里露出一截嫣红的舌头,肖言春手指在他水润的唇瓣上由轻到重地划圈,终于在他呼吸急促时探进两根手指,夹起那条舌头戏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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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念棠的大脑被酒精麻痹,身体的反应也跟着迟钝,舌头被手指拈着拉扯也没有抗拒,就这么呆呆地任由肖言春在他嘴里搅出水声,口水从嘴角流到小巧的喉结,在昏暗的车厢里勾起了所有人的欲念。
“喝醉了也好可爱,傻傻的。”肖言春说完不禁唾弃自己像个痴汉,但其他人却都是一副肯定的神情,只有阮念棠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说自己傻,愤愤不平地咬了一下嘴里的手指。
“嘶你是属狗的吗?”其实那点儿疼痛对于肖言春而言根本不算什么,他就是存心逗逗他。
谁承想阮念棠没有再被激怒,而是真的担心他疼一般,切切地看了他一眼,内疚地用舌头舔了舔被咬出牙印的手指,舔完还怕他不满意,又含着指节吮了起来!
“嗯……”肖言春单单被他看了一眼就硬了,更别说被他吮吸手指了!都说十指连心,他现在真的觉得那条舌头不仅是舔在他的手指上,似乎连心脏都被舔得痒痒的。为了接下来的路程好过,他不得不打开车窗让夜风灌进来,让自己冷静一点。
阮念棠舔着舔着突然觉得背上有什么东西硌得慌,不悦地翻了个身,差点儿从他们腿上掉下去,幸好被苏文琛眼疾手快地捞了起来。
“哟,起立了?”苏文琛瞥了眼肖言春的裤裆,戏谑地说。
肖言春还没说什么,阮念棠倒恶人先告状了:“硌人呢……”
“现在不硌了。”苏文琛对上阮念棠便温柔至极,把他圈在怀里抱着,“阮阮今天还没挤奶吧?”
阮念棠摇摇头,脑袋蹭得苏文琛胸膛痒痒的,“涨……”
“这就帮你。”苏文琛刚要上手,突然想到什么,似笑非笑地对慕泠说:“阮阮喝了酒,奶水里也有酒精,你就不用喝了吧?”
众所周知,慕泠讨厌喝酒。
谁知他竟然沉思一会儿,气定神闲道:“不一定,说不准我就爱喝了呢。”
肖言春嗤笑一声,“算了吧,部长劝酒你都没喝。”
慕泠懒得再辩解,脱下阮念棠的外套后,看见里面的白衬衫已经半湿了,散发着淡淡的奶香。
一粒粒解开扣子,露出一对被紧紧束缚着的乳肉。
今天这种正式场合,阮念棠穿的是超紧胸罩原本他想直接用布将奶肉裹平的,被他们阻止后才换成紧身衣。
随着关注点转移到胸部,阮念棠的不适感也越来越强烈,他忍不住扭起身子,微挺的胸部在慕泠掌心轻蹭,似催促更似勾引:“帮我……脱掉……”
慕泠紧绷的神经被他一句话打散了,几乎是生拉硬拽地将那件胸衣从他身上扯下来,乳肉刚被释放,一股幽幽奶香便在昏暗的车厢里弥漫开,不知是谁还吞了吞口水。
视觉的缺失让嗅觉更为敏感,特别是秦岸还不能一直盯着后视镜,只能奋力深吸空气中的奶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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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驾驶上的陶煦快把后视镜盯出一个洞来,语气狠狠地开口:“下个路口停一下,我要坐后面去!”
秦岸点点头,心里想的却是门都没有!
然而令他们没想到的是,奶香味竟然在浓度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