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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文琛脸上有一闪而过的讶异,随即明白了什么,浓浓的愧疚又涌上心头,“我发誓,绝对没有下一次了!以后我们每时每刻都不会丢下你!”

阮念棠固执地摇摇头,“总有分开的时候……”

“不要这样。”肖言春忍下心底难言的苦楚,郑重地看向阮念棠:“棠棠,答应我,无论出了什么事,都要以自己的安全为第一,别的都不重要,只要你好好的。”

“不管怎么样,阮阮都是我们最爱的人。”

“我说了,没人会嫌弃你。”慕泠思及先前阮念棠被欺辱的场景,不由将他抱得更紧。

阮念棠怔怔地看着他们,连眼泪掉下来都顾不上擦,再不敢提当时已经生出了自杀的念头。

可他到底还是怕的,就算他们五个人天天把他别在裤腰带上,也总有疏忽的时候,今天的事他真的不想再经历第二遍了。

“就……出门的时候穿,好不好?”阮念棠用一双水波荡漾的眼睛盯着苏文琛,殷切的眼神谁都抗拒不了。

苏文琛无可奈何地叹口气,他其实并不喜欢贞操带这种侮辱性极强的东西,但见阮念棠如此坚持,心里已经动摇了,又想到一般贞操带是为防止穿戴者偷情乱搞,但他却是为了防止被人强暴,这样一想倒像是个护具了,所以他放下心里那点芥蒂,点头答应了。

“不过有一点希望阮阮明白,给你戴贞操带是为了保护你,不是束缚你,也绝没有什么怀疑的意思。”

“我明白的。”阮念棠终于露出一点笑意,小小地打了个哈欠。

“你快睡吧,明天还要早起回国。”肖言春转头看向慕泠,示意他出去,慕泠清楚是要去解决刚刚的事,他是目击者也是当事人,肯定是要出面的。

阮念棠也猜到了所以没有挽留,但是随着慕泠的离开身体的热度也一点点被带走,先前的恐惧又卷土重来,他本想撑过去不妨碍他们办正事,最终还是在房门即将关上的前一刻哭了出来,“别走……别留我一个人……”

殿后的肖言春心痛得不能自已,如果之前是如遭雷击,眼下则像是心脏上刚刚被劈开的窟窿里钻进了细小的电流,疼得五脏肺腑都跟着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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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文琛的心疼也不亚于他,垂在身侧的双手脉络尽小,眼神是前所未有的凶狠:“你留下吧,我们去解决那些混蛋。”

去而复返的肖言春快步躺回床上,将阮念棠抱进怀里后才发觉他一直在颤抖,“乖棠棠,不怕,我在呢……”

就这样轻声哄了许久,阮念棠才停止抽泣和颤抖,带着惊惧与情事后的疲惫沉沉睡去,身后的肖言春却是一夜未眠。

第二天一早,Mors一行人收拾完毕赶赴机场,只留下法务部人员处理昨日之事,公关部经理主动请缨留下控制舆论导向。

于是飞机起飞前,“皇冠河豚涉嫌性侵Mors泄欲助理”就迅速登上V国头条,连“Mors世界杯夺冠”都被压在其后。

接着不到两个小时,全世界都沸腾了,各国网民开始自发检举皇冠河豚一系列违法犯罪行为,就连沉寂多年的睡粉一事也被重新提上台前,迟到多年的口诛笔伐让皇冠河豚背后财团彻底乱了阵脚,官方声明发了一个又一个还是挡不住人民群众义愤填膺的声讨,只好灰溜溜地发了一句“期待法律还以公正”后关了评论。

这一切与飞机上的几人没有关系,他们正享受着胜利与失而复得的喜悦,热切期待着晚上的国宴。

“国宴上是不是可以见到主席?”阮念棠心情虽然还没有完全恢复,但即将回到故土的兴奋感将心底的异样冲淡些许,又不想毁了他们的好心情,所以一直努力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嗯,不止有主席,高层领导基本上都在。”秦岸爱不释手地揽着他,心想应该找个手铐,把他们铐在一起最好。

“国宴有什么好,我从来都吃不饱。”陶煦吃着牛排,还不忘分享经验:“吃到七分饱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