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击让女穴又哆嗦着攀上一个小高潮,逼口抽动,把鸡巴吸得愈发粗胀,一边还在贪嘴地吞食精液。
梁书绎身上覆了一层热汗,有一滴顺着腰腹,掉在祝宜清的后背上。他揉着祝宜清的后臀,意犹未尽地叹息,足足有两分钟才射干净最后一股,射完半硬的阴茎还埋在肉穴里小幅度顶送,搅出黏腻的水声。
“好热,我要去洗澡……”祝宜清挪了挪屁股,小声嘟囔。
梁书绎低声答应了,就着插入的姿势,带他侧躺过来,掌心覆上小腹,鼻尖抵在后颈,蹭了蹭。
“生日快乐,乖乖。”
还有许多更准时的祝福堆在手机里,但祝宜清没有看到,所以这是他今天收到的第一句生日快乐。
祝宜清被鸡巴磨得私处酸胀,抽了抽鼻子,有点不想和罪魁祸首说话。
他不吭声,梁书绎便一直没有抽出性器,抱着他,在他脖子附近嗅闻,蹭得他很痒,穴里的精液也流出来了。最后祝宜清心一软,还是勾住他的手,闷闷地说了句“谢谢哥”。
夜色渗入公寓,犹如疯长的藤生植物,牢牢缠绕住一对影子。
*
在浴室清理时又做了一次,折腾到凌晨两点多,祝宜清那处都有些肿了。他人也是懵的,像是重建了对性爱的认知,只是看着梁书绎的裸体都觉得要被他侵入了,挨到他的体温便下意识地发抖。
梁书绎习惯了裸睡,这次竟被迫穿上衣服睡觉。直到后半夜,祝宜清才放松了身体,枕着他的手臂,迷迷糊糊睡着了。
只可惜没睡几个小时,又被弄醒了。
“……哥?”
梁书绎“嗯”了一声,指腹捻着软膏,在肉缝里小心移动,“涂点药,先不要穿内裤。”
祝宜清只觉得那里凉凉的,很舒服,闭着眼睛不想动弹。药涂好了,梁书绎的手也没离开被窝,手掌在他腿根处摩挲,“继续睡吧,我一会儿就走了。”
祝宜清这才舍得睁开眼。
昨晚来不及收拾床,他们是在次卧睡的。
借着透进房间的晨光,只见梁书绎一身黑色正装,头发明显收拾过了,挺括的衣领间,藏着一只规规整整的领结。平日里,梁书绎穿衣服比较随意,总归是穿在白大褂里面的,也没人看,祝宜清好像是第一次见他穿得这么正式。
他眨了眨眼,眼神茫然,抬起手,轻轻拽了一下那只领结,讲梦话似地小声嘟囔:“哥好像要去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