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过例假吗?”他定了定神,将祝宜清凌乱的头发捋至脑后,看着他问。

“没有,没来过,”祝宜清摇头,“我害怕……”

恍惚中,祝宜清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不知道怕的是什么。

肉户胀得圆鼓充血,阴唇被蹭开又合上,湿黏的声音闷在被子里,鼓满了两人性器散发出的腥膻气味。他觉得自己好像高潮了,是阴蒂,还是被勒在前面的阴茎,他竟然分不清楚。

很荒谬,明明谁也没有脱干净衣服,却已经在做着最边缘的性事。

红灯悬在头顶,谁也警醒不到。

祝宜清的内裤彻底沦为一条湿烂的布条。梁书绎嗓音喑哑,最后咬了一下祝宜清的耳廓,语气一如既往的坦然:“我想射了。”

“以后不用藏,不用害怕,”龟头压着阴蒂,精液一股股浇在肉户上,梁书绎附在他耳边说,“我觉得很漂亮,也很……特别。”

不是奇怪,而是特别。

意识游离中捕捉到这个词,祝宜清几乎一下子就哭出了声。

他之前向前男友袒露过自己,曲雁舟惊讶过后,没有表现出嫌弃,安抚了他,并且在后来的性生活中,多次想要占有这处女穴,因为他不同意,便退一步,变成了亵玩。

可曲雁舟的所作所为,更像是出于单纯的色欲,分手之后仍惦记着没吃到的那一口,让人恶心。

得益于温馨的家庭环境,祝宜清没有因身体而自卑,对此接受还算良好,做到了“好好相处”。但自己接受是一码事,让别人接受又是另一码事,方才梁书绎那番话,让他第一次在情爱的范围里,感受到被认可,以一种合理的、富有说服力的、医生的方式梁医生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