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什么小朋友,”祝宜清被他逗笑,“我的师弟师妹也都是二十好几的人了,还有个师兄都准备生二胎了。”
梁书绎笑了一声,扣着他的腰,又低头吻他。
他的性器还粗硬地耸立着,祝宜清很自觉,一边接吻,一边帮他摸。
梁书绎耐性好,总是能硬很久,有时候亲热完一次,明明龟头流了很多水,最后却不射出来,像是他独特的癖好。
祝宜清有点摸不透今天是不是也要这样。
他有一下没一下地攥着龟头抚慰,其实注意力都在这个长而湿的吻上,还有梁书绎的手……解开了他的裤腰抽绳。祝宜清今天穿的是运动裤,抽绳解开后,裤腰下滑,松松地挂在胯上,梁书绎的手便在那块瘦伶伶的骨头附近游移。
在这间公寓里发生的性和爱,所有的定义都只徘徊在边缘,仿佛永远不会越过那道线。
祝宜清放松了警惕,开始享受走钢索的快乐。
点滴的快乐,如同女穴肉缝里小股小股蓄满的淫液,不知何时抵达了顶点,等他从中稍稍抽离出来,钢索已经开始晃动,他被淹没在变了质的快乐中,而救生船只有一艘。
“哪里湿了?”
他慢吞吞地睁开眼,手里还握着那根迟迟没有发泄过的阴茎,一时无法理解梁书绎的意思。
下一秒,内裤裆部被轻轻揉了一下,里面浸着一汪水,布料和阴部间摩擦出一阵羞耻的黏连感 甚至带出了响声。
祝宜清懵了,大脑一片空白。
“是、是阴茎……”他红着眼睛,磕磕巴巴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