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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梁书绎坦荡,但也没料到他会如此直白。凉风一吹,祝宜清的脸越来越烫,低段位玩家现出原形,仿佛不是他先提出要帮忙。
怕司机听到,他只敢小声支吾:“我、我不知道……”
偏头去看,梁书绎已经再次闭上了眼睛,淡淡道:“我也不知道。”
接着他反握住了祝宜清的手,收进掌心,热热地包着,又说:“试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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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关的灯被梁书绎按开,一时间亮得刺眼。他看着祝宜清,皱了下眉,“这么急?”
祝宜清语塞。
当某些经历过的特殊情景再次发生时,人往往会下意识参考已有的记忆。
祝宜清不想承认,但在公寓玄关、酒店进门处给人手淫,甚至口交,确实是之前和曲雁舟做过的事。他太紧张了,又不愿意暴露自己的紧张,身体先一步替他做出选择,重复了和当时一样的动作。
接吻,抚摸皮带,再慢慢解开。
他隐约觉得梁书绎生气了,缩回手,换好鞋,亦步亦趋地跟着他走进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