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不做了呀,他心里忐忑不安。

下一秒,天花板旋转,梁书绎将他压到了床上,握着他的手,以引导者和掌控者的姿态,带他重新开始。

接吻,抚摸皮带,再慢慢解开。

皮带扣刚才已经被祝宜清拨开了,拉开裤链,很顺利地摸进去。

嘴巴还被吮着,祝宜清发不出声音,一切都很被动。隔着内裤,梁书绎带他从胀大的囊袋开始,一点点往上摸,一点点带他熟悉和感受,最后指尖触到湿的地方,停住,松开了他的手。

“哥……”

喉咙很干,几次吞口水都不管用,女穴嗅到阴茎散发出的性味,抽搐着分泌爱液。

梁书绎跪坐起来,将西裤褪至大腿,祝宜清看到灰色内裤前端被洇湿的痕迹,龟头几乎要从边缘顶出来。

之前虽见过一次,但那是射精之后的样子。

现在不一样。

祝宜清下意识夹紧了腿,手肘撑在身后,揪住床单。

梁书绎上身依旧是齐整的,和下身赤裸的欲望对比鲜明,更显得色欲十足,他压下来,在祝宜清耳边含糊地说了什么。祝宜清晕头转向,听来像是“摸吧”。

好大。

祝宜清没敢说出口,但着实被这根阴茎的分量吓到了,一时间无所适从,手指圈住柱身,僵硬地上下滑动。

他想自己肯定表现得很糟糕,没能让梁书绎舒服到,否则不会只一会儿就叫了停。

梁书绎伸手拽开床头柜,他跟着看过去。

抽屉里没多少东西,散落的安全套十分显眼,单只的、整盒的,都有,且都是同一款。

祝宜清还没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只见梁书绎拨开零散的安全套,拿出一瓶快被用空的润滑,打开盖子,把剩下的那些一股脑倒在阴茎上,从龟头浇下去,动作很熟练。

“有点干,没什么感觉。”他很坦诚地讲出自己的体验。

祝宜清已经开始混乱,无法思考床头柜里为什么会放着那些东西,他手心里一片黏腻,被动地攥紧,撸动,带出暧昧的水声。

润滑液没什么气味,又好像散发着异常的香味,让人头昏脑涨。他一眨不眨地盯着梁书绎看,发现用润滑油调整过后,他的身体在自己手中兴奋起来了。

眉眼间的冷感不见了,也不掩饰喘息和呻吟,唇色都比平时要红上几分。

他教祝宜清摸,鸡巴沉甸甸地压着他的手心,一边蹭着他的耳廓低语:不要直上直下,多摸摸龟头附近,还有靠下的位置,我中间那段没什么敏感区。

又说:“平时很少自慰吗,怎么还要教。”

顿了顿,继续问:“不是交过男朋友吗,没给他做过?”

祝宜清一个字都答不出来。

他根本不是什么白纸,可不管是他自己的经验,还是从曲雁舟那儿得来的经验,好像都不适用于梁书绎。

他只能一步步被引导,被重塑。

他甚至留意不到自己身体的变化。女穴缝里湿得很彻底,阴蒂硬硬地擦着内裤,都不顾上,习惯性的夹腿也仿佛一下子戒了,专心取悦梁书绎的性器。

……

祝宜清不知道过了多久。

时间的概念也变得模糊了,他只是感觉自己的手心被顶得发疼。

润滑混着腺液,滴在粗黑的阴毛丛中,柱身上青筋鼓胀,摸着都烫手,可梁书绎仍没有要泄出来的意思。

很兴奋,但始终到不了。

他按住祝宜清的手,伏在他颈窝旁稳了会儿气息,而后微微起身,性器在祝宜清指缝间黏出细丝。

“累了吗?”他吻了吻祝宜清的侧脸,终于让这场纯粹且单向的手淫有了一些温存。

“要不要一起?”

祝宜清眨了眨眼,注意力被他的嘴唇绊住,心说哥哥的嘴巴好红好漂亮啊,好希望他能多吻自己一会儿。

“一起、什么?”

梁书绎像是被他逗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