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抽了。
他握上祝宜清的侧腰,将他按在墙上,和他抵着身体,接吻。
祝宜清瞬间瞪大了眼睛,“哥、唔……”
祝宜清刚刚吃过糖,嘴唇上残留着西柚薄荷味,糖纸都还被他攥在手里。那只手收成拳,贴着身侧,另一只手则不知道该往哪放,慌乱中揪住了梁书绎的风衣下摆。
梁书绎经历了短暂的失控。
他粗鲁地尝,把祝宜清的嘴唇吮得又湿又红,像给人口交过一样,明明只停在唇瓣,浅层的接触却被他演绎得比舌吻还色情。
他厌恶失控,但这次失控为他带来了意想不到的收获仿佛从这时起,他才离开地铁车厢,被挤出罐头瓶,呼吸到活物所必需的空气。
巧的是,这里正是他那年撞见祝宜清和男朋友接吻的转角。
“张嘴。”他摩挲着祝宜清的耳后,对他说了今晚的第一句话。
男人指尖的烟草味,身上的消毒水味,还有手掌的力量和温度,对祝宜清来说都是致命的诱惑,他颤抖着分开唇瓣,舌尖主动探出来,递给他喜欢了太久太久的人。
唇舌交缠间,梁书绎后悔自己没有抽到那只烟,不然就能用烟味打下标记。
小朋友吞咽的频率越来越快,可能是怕自己含不住口水,呼吸也乱了,憋上好一会儿才浅吸一口气,只有舌头表现得像个老手,会配合,还挺会亲。
可梁书绎犹觉得不够,还有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