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为他不确定自己当时有没有转身的动作。显然,无论用十几岁还是三十几岁的思维方式,这个动作都可以被归为非必要。
“哥哥!你回来了!”
再次回到花园,梁书沅朝他跑来,红领巾歪了,鼻尖上沾到了灰,额头也汗津津的,小花猫似的,可是玩疯了。
另一个小孩倒是乖乖的,跟在梁书沅一步之后,手局促地贴在裤缝上,叫了一声“哥哥好”,仰起脸时,鼻尖靠下位置的小痣跑出来晃了一眼,随着低头的动作重新不见。
他拿出两支口味一样的真知棒,连糖棍都是相同的颜色,举到两个小孩眼前,露出一个对现在的他来说无比陌生的笑容,说:“一人一个。”
……
这个梦结束得很仓促,梁书绎眼皮跳了下,听到门锁打开的声音。
他发完那两条消息就昏睡了过去,没有等到回复,但他知道祝宜清一定会来。
病中的梁书绎可能操作不了复杂的门静脉置换术,难以处理术中状况,但依旧能够轻松稳定地掌握一个祝宜清。
后者带来的愉悦抵掉了前者的遗憾,他的情绪得到了安抚,感到松弛与自得。
早上,梁书绎没怎么刮胡子,又是性激素旺盛的体质,胡须比常人长得快,这会儿新旧胡茬一起,蹭着祝宜清的耳后、颈侧。
祝宜清浑身紧绷,招架不住任何一个触碰,仍小声叫他哥,像在示弱与求饶。
梁书绎鼻音很重地应了一声,往后错了错,掀开被子裹住他。
被不属于自己的热度侵袭,且毫无还手之力,祝宜清一瞬间更僵硬了他躺在梁书绎刚刚留下的体温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