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宁亦连,并不被劝解,固执己见地说:“你又没怕过你怎么知道。”
只要是人就会有恐惧,隋遇当然也会怕,在宁亦连因生产而濒死的时候,他也跟着下过地狱。
隋遇颦眉:“我嫌他床脏。”
听出男人口风的松动,宁亦连又支棱起来:“今晚我刚给他换的被单,我亲手铺的。”
隋遇正要说什么,宁亦连在男人的嘴上吻了一下,合拢手掌搓搓手,“就一晚,求求你了,老公最好了。”
已经睡着的隋锌在宁亦连敲响他房门时,觉浅地被唤醒,装出没睡的样子让他进来。
然后就看到自己母亲跟个被点亮的灯泡一样充满光辉地出现,以求表扬的语气展示着边上脸色比天色都阴沉的男人:“宝宝,爸爸妈妈今晚陪你睡觉,开心吗?”
隋锌:“……”
家里确实没短缺这位唯一的继承人的衣食住行,次卧的床也足够大,三人竟也睡得下。
宁亦连躺在丈夫和儿子的中间,一家人和谐温馨的相处是宁亦连梦寐以求的场面,他情绪很好,跟自己的丈夫讲着鸡毛蒜皮的无聊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