瑕,让人无法不将注意力集中在这之上。
郁慈的教养很好,用文灵的话来形容,就像一只纤细幽幻的蝴蝶,总是扇动自己薄薄的翅膀,安静,柔软,又不堪一折。
因此,他很少有失态的时候,但此刻,他对上慕祁安的眼睛,却控制不住地眼尾泛红,水光沾上了稠密的睫毛,又晕开了层层绛色。
在慕祁安的视角里,就是青年抿着薄红的唇,泪眼婆娑,委屈问他:“你怎么……才来呀?”
一股颤栗顺着尾椎向上攀爬直冲天灵盖,慕祁安霎时就昏了头:“什,什么?”
怎么说的像是他是个负心人似的?
可是他们也不认识啊?他要是认识青年,怎么可能当负心汉?不对,不对,慕祁安望着人,为自己轻浮的代入涨红了脸。
他可是个直男,怎么可能会当一个男人的负心汉呢?!
这幅涨红脸的模样倒是和记忆里没有差别,郁慈恍惚了片刻,脑海里翻起当初在庙会上同慕循第一次见面的场景。
即便是后来在一起了,慕循也总是会看着他红脸,要搂着他的腰,贴在他耳边唤他老婆。
慕循说,那是西方的夫君对娘子的称呼,私底下总是娘子、老婆换着叫他,还喜欢挠他痒痒,要他也喊他夫君。
只是那时候郁慈脸皮薄,总喊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