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反应过来,陡然将掐腰的手一旋。

隋和光莫名其妙被翻身,李崇的鸡巴还跳几下,打在他屁股上,啪地响几声,隋和光眼皮一抽搐,低斥:“动什么?你不怕折了!”

李二眼中竟有血丝,一动不动。

他回想几秒钟前看到的:光裸的脊背,同隋和光二十岁时几乎没差别,金属般冷冷的白色,只又添了疤痕。然后肩胛骨旋动,隋和光还敢来握他的鸡巴,多凌厉多干脆,只像握一把刀,随便就能捅进他自己的身体。

这瞬间连隋和光都不知道李崇在想什么。

但他看清了李崇的眼睛。曾经二爷以一敌五,差点给人胳膊撕下来时,也是现在这种眼神。

隋和光怀疑李崇又动了杀念。

这一怀疑,李崇又逼上来,上掰隋和光的腿,连同身体一起压死到床铺上,隋和光只能仰躺,连弓腰都无法,他很难习惯这样被动的姿势,只以为李崇要开干了。

腿被掰开。

隋和光察觉身下触感,难以置信

李司令,李二爷,在军帐中,俯身半跪,开始吃男人的穴。

牙齿戳进穴眼外围,卡死了,舌头不算灵活,但凭着一股冲进狠劲硬生生挤开了肉壁。

隋和光咬住齿关。

舌头的触感与手指全然不同,湿滑粘稠,像雨林中,某种阴暗潮热的软体动物入侵,繁殖。

隋和光腿根被吃得打颤,又被扩开;水声不停,片刻后,唯一自由的小腿滞在半空,脚背绷到极限,青筋横出,锋利,脚指蜷紧了,又显得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