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连肏几声,真正做到中西交融。隋和光相当懂他,握住他后颈,不轻不重揉按,“军队又有人气你?”
李崇道:“妈个巴子,真不想自己人打自己人。”他低骂:“还不如我们在胶州那会,东瀛人来了,不用想,全杀光。”
隋和光是不一样的。
李崇在隋和光床上也没什么羞耻心,能说的,也都肆无忌惮。
隋和光:“你自己选的路,忍着。”
他气完李崇就要寻时机走,李崇牲口一样,刚搞完精力还旺盛,扑过来,这回一点不剩温存,一边压住隋和光手腕,另一只手掐着男人脖子吻,唇角溢出的津液都被李崇扫吞干净。
隋和光被弄得很狼狈,这具身体还没调养好,太激烈就容易头晕。这时李崇才退开,撩起隋和光外衣,再把裤腿扒到脚腕,亲胸,亲腰,咬腿根……他说有红酒味。
是刚才李崇变脸时泼隋和光身上的。
他把渗进布料印上皮肉的酒渍全舔一遍。
隋和光越动,越能看清李崇汗湿的身体,跳动有力的胸口,肌肉隆起耸动的肩臂,还有往下看,深凹的腹股沟。
李崇边亲也边打量隋和光,终是忍不住 ,低骂了声:“操,怎么才能换回来,老子想……”
【想强奸你。】
十年前行军床上,李崇对着隋和光打飞机,射出来,说的就是这句话。
十年后他不必说,眼神就直勾勾流露出垂涎、下流、坦荡。他的欲望就是欲望,强奸二字铿锵有力,从不跟情情爱爱勾结在一起。
隋和光看他几秒,说:“这算合奸。”
李崇扑袭来时隋和光早有预料,玉霜的这身体纤细,所以足够灵活,他一闪身下了沙发,翻开衣柜取出备用的衣服。链载追薪请连细峮伍四六肆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