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平稳的嗓音还在继续:“灯具采购时你发现账目不对,蛰伏隐忍数日,难道我不来,你就动不得管家吗?”

不像赞许,但就因为语气平淡,才像陈述事实。玉霜一时恍伸,旋即,无由来的怒火席卷他,伴随着某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情绪,他轻旋手指,又往里破开钻入了些,穴肉肿了,裹住手指,再难进入。

隋和光一定是痛的,泄出了闷哼,玉霜没什么表情地说:“张腿。”

“穴口有撕裂,我给你擦药。”

说话间他把隋和光翻身,两人面对面,坐在床榻之上。

治哪处的药不用多想,只是玉霜从哪弄来的?隋和光没能压下疑色,玉霜随口解释:“我习惯随身带药。”

“还有,”他语调平平,“您误会了,账册只是我保命的伎俩,上不得台面,更和反击无关。”

玉霜的手指再进入,与冷漠的神情不同,他算得上耐心,力度很轻,没有多余动作,沾一点药膏,细细涂抹。

“这世道死太简单,活着却太难。”隋和光压住破碎的低喘,道:“他们辱你毁你,可你还活着,不是第一层反击吗。”

玉霜边涂药,边问:“第二层呢?”

隋和光摊开手掌,刀痕还未结痂,因为沾水在往外渗血,他伸手,轻抚过玉霜端方、冷沉的脸,留下血水印渍。

第二层,血雨腥风,至死方休。

两人对视,各自笑了。玉霜问:“您是在教我杀光隋家人吗。”

“本事不够,死也怨不得人。”

清楚玉霜只是涂药后,隋和光态度淡然许多,他甚至张了些腿,方便玉霜进出。大少爷从来分得清局势。

“本事。”玉霜喃喃。什么本事?他有什么本事?账册?对,那是他进府后第一回经手府内事务,还逮住了管家的尾巴,但……

这个机会,是隋和光送的。

隋靖正极度自我、吝啬成性,若非有心人提点,怎会在意姨娘读书的喜好?采购事宜也轮不到玉霜来管。

“一个吻,换一本账册,搅得隋府不得安宁,”玉霜说,“是您亏了。”

对商人说亏本,那可真是赤裸裸的嘲讽。

采购一事隋和光确实插过手,不过是看玉霜可怜,又想给管家找些麻烦,才将府上事权分些给玉霜。

当时心血来潮的施舍,还真起了作用。

隋和光不置可否,应该说,他没有心思回应……玉霜手指每次进出,都会带来酥麻之感,敷了药,反而更难耐,膏体冰凉,附着在内壁,催生出烫和痛,细密,灼人,越往后,越如百蚁噬心。

“可以了。”隋和光低声道。

玉霜手指原本徘徊在穴口,闻言,忽然往里处送,摩挲到某处忽然停下,一摁隋和光瞳孔收紧,破开一声闷哼!

肠肉挛缩,要将入侵的手指排挤出去,玉霜面无波澜,再加一根手指。

“原来在这。”他扩开闭合的肉壁,指根没入,像是最坚硬最冷漠的刀,划开肠肉,在那凸起的一点驻留、摩挲,然后,不留情地斩下。

只是一根手指,作弄得隋和光腰腹抽动,他视线渐渐涣散,高潮来得汹涌,过后的绵软麻痒还未平歇,玉霜的手指又抚弄起来。被逼出连续的几轮高潮,终于,隋和光射了。

被一根手指干射了。

他自己的手指。

玉霜见他释放出,立马抽出手指,然而还是不免牵出细长的丝,他一滞,几秒后扯断那粘丝。

见隋和光双目涣散,知道这高潮来得太急,对方还得缓一阵子,就去取药膏,仔细又涂一层。

隋和光周身湿了,腿根一直在有细微的抽搐,狼狈无比,浸透在肉欲之中。玉霜再撑不住冷漠,咬紧牙关,闭眼。

否则就会泄露出目光中的迷茫……和痛苦。

可是太明显了,对面那具躯壳的温度、凌乱的呼吸,太明显了。玉霜齿关紧闭,口中尝到了血气,终是忍不住,倾身上前,又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