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和光沉默地跪着,还在想应对的话术,隋靖正强拽他发根,往口中塞来一物,又取来茶水连着灌下。
“益体丸,洋人的好东西,能补你身体。”
药丸细长,不知是何材料,黏在喉咙上,隋和光呛下一口水,总算洗下去。
一阵邪火蔓延开,像潮水,在脏腑洗刷,隋和光指甲掐住掌心,故作慌张羞耻,低头,暗处,唇边撕出一个阴翳的笑。
隋靖正哪是想补他身体,是不信洋人的东西,又太想服用,于是拿玉霜来试。
粗粝的手,滑腻的丝帕,逼隋和光直视自己,又擦拭他脸颊水渍,隋靖正说:“好好吃了,这药不伤性命。”
他真是和蔼仁善极了,就像心中没有对那年轻蓬勃的欲望的恨,也没有扭曲的渴求爱欲。
“听话,乖孩子……我让你舒服。”隋靖正紧盯玉霜,青年穿的是长袍,但腿间半勃能看出痕迹,须臾,他伸手去碰玉霜下身,谁知药性太急,对方似乎没了神智,挣扎抖动得厉害,一下撞开隋靖正的手。
“是要自己玩?”隋老爷表情一下子阴沉得可怖。
“贱人。”
隋和光在床上从不玩花样,他对这一切无端厌恶,可性器被一条细绳紧勒住,不准他释放,成排的玉势也不容他错开视线,隋老爷子让他选一个。
隋和光手背青筋暴起。
此时若有人闯进,就会看见一个冷清俊丽的青年,被须发斑白的中年人压在床上,玉势大小不同,横陈在床铺上,尺寸最恐怖的一个却藏在青年身后,在体内。
挤进大半个柱头,叫青年半张着口,像是在汲氧,眼尾全是滚烫的红晕。
又像横生的刀,阴影罩住半张脸,隋和光被腹下那阵火烧灼,阴郁却是冰凉的。
隋靖正的折磨他有预料,并不在意,只有玉势确实意外。
但不算什么,无非是屁股挨捅,比挨刀好。
他只是怜悯眼前的男人,起不了势的老家伙,只能靠别情欲发泄,走上歪路野路,再不会有前半生的心气了。可恨。可笑。可怜。
隋老爷子当然不是为让他舒服,异物不只在侵入,还在撕扯他。女阴尚需要前戏,湿了才好闯入,男人后穴更是干涩,不做润滑不加脂膏,隋和光开始发抖。但渐渐地,药效起来,后头居然适应了。
可是前端还被绑紧,隋和光被陌生的情欲捕获,他想杀人。
可惜药物不能让他完全失控,他记得自己是谁,在何处,面前又是谁,也记得所有的布局、算计。
这没什么。
隋和光漠然地想。
他挨过很多刀,中过枪,受过痛楚,也败过,但还活得很好。走到今日,从不是靠“隋家大少”这个名头、“隋和光”这个名字。
既然不曾迷失在辉煌中,如今也不会被几声婊子贱人同化。
难道被死物捅过几把肏过,就忘了自己是谁吗。
玉势一进一出,发出噗嗤水声,隋老爷子听得眼红,手臂大筋绷紧,捅得疯狂,他换了几个玉势,都不趁手,更是暴怒,到后头,臂膀发酸,他放慢动作,可捅得更用力,像要把隋和光钉死在床上!
玉势进出间,能看见血色。
隋和光竭力放松身体,任凭玉势进出,身体濒临巅峰将要释放那刻,他用尽全部理智,没说错任何话,只喊一声:“老爷”
只是声音太平尾调太重,不像乞怜,像威胁。
他被扇了一个耳光,隋靖正到底怕他受不住,解开缚住他性器的细绳。隋靖正被那年轻的滚烫的精力刺痛了,他掐住隋和光刚疏解过的性器。
“你啊,心性太高。”
隋靖正说:“去了势,做我隋家干干净净、名正言顺的姨娘,如何?”
“以后隋家内务,都由你经手。”
隋老爷陡然压下青年抬起的手,隋和光此时已是疲累无比,没忍住手腕爆发的疼痛,挣开了。
隋靖正掐他手腕,看清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