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波军的首领如杨奉、胡才等投降董卓和汉献帝之后,於扶罗的右贤王去卑,在公元195年(兴平二年)冬又和杨奉、胡才等共同保护献帝自长安东归,拒击董卓部将李傕、郭氾……而且在混战过程中,到处劫掠,汉末著名学者陈留人蔡邕之女蔡文姬,就是这个时候被掠去的。

於扶罗公元195年死,弟呼厨泉继位为单于,仍居平阳,於扶罗子刘豹为左贤王。刘豹据说就是“五胡十六国”中建立“汉”政权的刘渊(字元诲)之父。

《匈奴通史》作者林幹 人民出版社p108

4.匈奴人的奴隶买卖

匈奴与羌族也经常发生商业交换。《后汉书》卷三一《孔奋传》载:建武十二年(36年),其时中原动乱,唯河西地区比较安定,而姑臧(今甘肃武威市)是个富邑,与羌族和匈奴互相买卖货物,每天交易四次,因此当地县官任职不满数月,往往就能弄到大量的财富。可见后汉初,姑臧一地,匈奴和羌、汉两族的商业交换十分繁盛。匈奴与羌族交换些什么?贩卖奴隶必是其中的一项。《后汉书·南匈奴传》载:安帝永初四年(101 年),南单于把他所抄掠得来的及羌族抄掠而转卖入匈奴的汉人男女共万余人归还给汉朝。可见羌族常有把抄掠得来的汉人转卖给匈奴为奴隶的事,而且贩卖的数量不会太少,否则南单于何能一次归还竟达万余之数?此数虽为和他所抄掠的人口合算,那么即以半数计之,也当在五千以上了。《匈奴通史》作者林幹 人民出版社p128

5.匈奴人自称匈奴和胡

根据文献的记载,“匈奴”一语乃是匈奴人自己的称呼;匈奴人同时自称为“胡”。

《史记》卷一-《匈奴列传》载:单于致汉帝的文书中,一再自称为“匈奴大单于”。冒顿单于致文帝的文书中亦云:今已平定了楼兰、乌孙、 呼揭及其旁各族,“皆以为匈奴(都隶属于匈奴)”。《汉书》卷九四《匈奴传下》载:呼韩邪单于死,颛渠阏氏议立雕陶莫皋时说:“匈奴乱十余年, 不绝如发。”这些记载都说明匈奴人自称为“匈奴”。

《汉书·匈奴传上》载:狐鹿姑单于致武帝文书云:“南有大汉,北有强胡。胡者,天之骄子也。”同传又载:匈奴丁灵王卫律欲陷害投降的汉贰师将军李广利,故意教唆胡巫言先单于发怒说:“胡故时祠兵(出兵时杀牲飨士卒谓之祠兵),常言得贰师以社(常说要把贰师作牺牲,血祭胡社)。”可见“胡”也是匈奴人的自称。

正因为匈奴人自称为“胡”,并为邻近各族所稔知,故各族对匈奴也常称为“胡”。《汉书》卷九六《西域传》载:鄯善、疏勒、龟兹、尉犁、危须、 焉耆、车师等“国”都有“却胡侯”“击胡侯”“却胡君”“击胡君”“却胡都尉”“击胡都尉”等官,就是因为这些“国”邻近匈奴,屡为所侵,故专设此等官职以主防“胡”(防御匈奴)之事。《匈奴通史》作者林幹 人民出版社p136

6.袁绍与乌桓的关系

东汉献帝初平年间,乌桓首领丘力居去世,他的儿子楼班年幼,丘力居的侄子蹋顿有军事谋略,于是取代楼班即位,总领管理乌桓三部,众人都听从他的号令。建安初年,冀州牧袁绍与前将军公孙瓒相互对峙,胜负难分,蹋顿派使者到袁绍处请求和亲,于是派遣军队协助袁绍攻打公孙瓒,将其击败。袁绍假托皇帝诏令,赐给蹋顿、难楼、苏仆延、乌延等人单于的印绶。后来难楼、苏仆延率领他们的部众尊奉楼班为单于,蹋顿为乌桓王,但实际上蹋顿仍然掌握着军政大计。广阳人阎柔,年少时沦落到乌桓、鲜卑部落中,被当地部族信任归附,阎柔于是借助鲜卑的兵力,杀死乌桓校尉邢举,取代了他的职位。袁绍趁机厚待安抚阎柔,以此来稳定北方边境。”

原文:“献定初平中,丘力居死,子楼班年少,从子蹋顿有武略,代立,总摄三部,众皆从其号令。建安初,冀州牧袁绍与前将军公孙瓒相持不决,蹋顿遣使诣绍求和亲,遂遣兵助击瓒,破之。绍矫制赐蹋顿、难楼、苏仆延、乌延等,皆以单于印绶。后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