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气地拉下拉链,连前戏也不做就这样挺腰?H了进去。
冯晋前一秒还在因肉穴的骤然空虚而失神,下一秒就被重新填满,比按摩棒更热更粗的阳具气势汹汹地顶撞进来,却没有得到太多的阻碍,只是在穴口时被卡了一下,有种填塞的满足感,然后那根粗长紫黑的大鸡巴便一阵一阵地顶着前列腺敏感点,由于肠穴里残留的淫水过多,还发出了夸张的噗呲噗呲的水声。
“妈的、逼都被干松了,给我夹紧一点!”季非粗喘地用力抽打了几下冯晋,把他的屁股打得啪啪作响。
“好、好深……啊、嗯啊、轻点……小季、嗯唔、求你、疼疼我吧、啊哈我受不住了……”冯晋被顶得整个人都在往前撞,有时候甚至把脸也贴在了车窗上,面对着擦肩而过的车流和人群,他的羞耻心简直要炸掉了,好像每个人都可以透过玻璃看到他此刻在狭窄逼仄的车后座上做的事情似的――明明是那么一个让众人羡慕的成功人士,却宛若只淫贱的母狗一样张开腿求其他男人干自己的屁眼,还发出不知廉耻的叫声,简直淫荡极了!
“贱狗,你看得到吗,你现在的样子有多骚,嗯?比婊子还要淫荡,小逼被干松了还要吸着我,是有多喜欢男人的鸡巴!”季非故意把冯晋按在车窗上,让他避无可避之下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倒影中满脸通红、眼含春潮的模样,同时身下也在发狠,一下一下重重地顶着男人。
冯晋难得挣扎了一会儿,但被大鸡巴顶到失声后才彻底放弃了,只是每和路人对视都会浑身战栗抽搐,肉穴也痉挛似的死死地咬住阳具,如同无数张淫嘴般蠕动吞吐着。
“不要、不要这样、小季……”
冯晋的上半身穿得整整齐齐,下半身却是赤裸,屁股高高抬起,季非扶着他精壮的腰,用小腹撞着男人的屁股。紫黑的阳具把小穴奸得红肿外翻,
宛若一个开口的淫洞似的,不断有湿红的媚肉被拉扯出来,再次顶入时都会得到冯晋发抖的哭腔。
这样激烈的运动还没持续几分钟,冯晋就先扛不住了。
“一操就尿,你真他妈的是只贱狗……”季非嫌弃地看了眼男人的胯下,那里滴滴答答流出腥臊的尿液。
冯晋瘫在后座上说不出话来,季非也没兴趣奸尸,匆匆抽插了十几下,就在对方的那张仍旧失神的脸上射了出来,喷薄的白浆溅得到处都是,有些甚至还掉在男人笔挺洁白的衬衫上。
车里恢复了安静,两个人都在回味着这短暂又激烈的性交,一时间谁也没有说话,秘书更是当自己是隐形人。
直到车子到达目的地,季非才回过神来下车。秘书则安静如鸡地继续坐在驾驶位上,等了足足半刻钟,才听到冯晋夹杂着哭腔的沙哑声音:“去给我买套干净衣服。”
秘书忙不迭地出去了,还贴心地准备好简单的清洁工具。
半个小时后,冯晋才走了出来,面色如常,一点也看不出刚刚在车里因为被操尿还射了一脸而羞耻得哭出来的难堪模样,除了步伐有那么一点僵硬之外,他依旧是那个和蔼可亲的完美上司,遇到和他问好的职员也回以微笑,有些甚至还简短地聊了几句,把职员逗得受宠若惊。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季非在白天和上司玩职场潜规则,这男人几乎随身带着道具,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季非都在他身上实验过,比如什么贞操锁啊、羊眼圈呐,让这个淫荡的上司一边开会一边被玩得坐立不安、面色潮红,经常被放置了好几个小时、憋得阴茎紫胀,季非才会给一点甜头,而每次这个时候,上司就会叫得更淫乱。
到了晚上,偶尔会刷出哥哥的剧情。相比冯晋的开放大胆,江术就保守得多,季非压着他在家里的每个角落都玩了一遍,而这个扮演弟弟的青年就像午夜的灰姑娘一样,每当季非沉睡就会悄然离开。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季非在对待江术时适时地露出马脚来,偶尔也会质疑他的话和表现,然后再因为某些意外,巧妙地揭破了青年极力想掩藏的事。
江术失魂落魄了好一阵,他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