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脑子不清楚吗?”季非忍不住追问。
冯晋把脸往后退了一点,仿佛承受不住季非的一点气息似的,他叹了口气,无可奈何地笑道:“……如果你一定要知道的话,好吧,我现在满脑子……都是你,小季。”话尾时男人有一点点停顿,季非还以为他还要说什么,但冯晋停顿了一下就不再开口了,只是露出了恳求的眼神。
“冯总想做什么,难道还得征求我的同意吗?”
季非随口说了一句,半天没听到冯晋的声音,便惊讶地抬头看了他一眼,这男人低垂着睫毛,眼睑下的双颊布满了红晕。
“你不会还想让我给你拿出来吧?冯总,你就这么骚吗?”季非面无表情地开起了嘲讽。
冯晋闻言,难堪地握紧了拳头,胯下那根鸡巴却因为这句浅薄的羞辱而亢奋得跳动起来,一颤一颤地溢出了透明体液。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明明知道挡风玻璃很安全,外面的人根本看不清里面发生的事情,而在场唯一的外人也守口如瓶,对他绝对忠诚,但那种羞耻感还是挥之不去,像张网一样紧紧地勒住了他的呼吸。
“……是、是的。”冯晋的声音也有点不稳了。
季非也吸了口气,勉强做出一副无法忍受却又不得不忍受以至于表情极为难看的样子,
内心早已荡漾起来,巴不得代替冯晋自己动手将男人剥得干干净净、然后用大鸡巴把他操得痛哭流涕。
冯晋更觉得难堪了。他不用看都知道季非现在是什么表情,因此心中更加羞恼和兴奋,但那股羞恼来得浅而缓,只要一想到接下来可能会遭遇的粗暴虐待,他浑身上下每一个代表性欲的细胞都在战栗颤抖,根本忘记了季非的忍辱负重――或者正是因为这种忍辱负重,使得冯晋看上去像是一个发情的公狗一样用尽手段逼迫英俊下属上自己似的,这种感觉很奇妙,光是想想冯晋就觉得自己湿了。
有时候冯晋自己也觉得自己骨子里犯贱。
“那你得自己求我,贱狗。”季非恶趣味地冷笑道。
他说话时并没有压低声音,秘书听得一清二楚,却不敢回头看,甚至还悄悄把后视镜关上了。
冯晋僵坐了一会儿才动了起来,背对着季非爬上后座,用跪趴的姿势撅起了屁股,那宽松的西裤竟然被这个姿势撑得满满胀胀的,给人一种极其淫靡的视觉冲击。
“求你、小季……”他颤颤地出声,“求你帮我拿出来。”
那两瓣把裤子撑得鼓胀充盈的屁股甚至还在季非的注视下微微颤抖起来,股沟中间的地带一直在以小幅度震动着,发出几不可闻的嗡鸣声,伴随着裤子的抽动,一股一股体液从里面喷了出来,很快就在上面洇出了一层层湿痕,乍一看仿佛尿了裤子。
季非忍不住低声咒骂了一句“发骚的贱狗”,然后粗暴地扯下冯晋的裤子,在那雪白肥厚的臀肉挤出来时狠狠地打了好几巴掌,清脆又响亮。
冯晋下意识闷哼了几声,不但不抗拒,反而淫水流得更多了。
“轻点、嗯唔、小季……”
他妈的。
季非结结实实地咽了口唾沫,顾不得继续调情,直接将整条裤子全扯了下来,松松垮垮地搭在脚腕上,那雪白肥厚的大屁股完全暴露在季非的眼底下――这老男人不知道在想什么,里面居然不穿内裤――股沟中间震动的肉棒已经完全陷入了肉穴中,季非伸手去拔,还发出黏连的吸嘬声,似乎里面的穴肉在留恋一般,大量淫水也随之流淌了出来,顺着大腿根往下滑,刚换上的干净裤子再次弄脏了。
“嗯唔、小季……慢一点、嗯啊……”表面布满凸点和螺旋褶皱的按摩棒在穴壁上残忍地摩擦着,偏偏季非拽得很慢,冯晋想忍耐都忍不下去,那密密麻麻的快感冲击着大脑神经,他大口喘着气,脸颊仿佛充血一般涨得通红,大腿根也在控制不住地痉挛,逼得他只能狼狈地淫叫出来。
直到最后彻底分离时,穴口“啵”地一声溅出淫水,看上去无比淫乱。
季非也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