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上蓦然传来一股大力,白青崖惊叫一声,被掀了个四脚朝天。日更%九二四+衣 五<妻{六五<四

“殿下息怒!”惊恐之下,白青崖连旧日的称呼都叫出来了,“我不是故意擅自离府……”

褚容璋显然对他语无伦次的解释没什么兴趣,两根手指直直探入白青崖口中,搅出一阵暧昧的水声,随即对着柔软的舌根狠狠一压!

白青崖话音骤止,被噎得泪盈于睫,干呕不止。他也不敢挣扎,只能竭尽全力地做出柔顺姿态,盼望能激起褚容璋一丝怜爱。

这显然是痴心妄想。

褚容璋撤回手指,轻狎地在白青崖脸上拭干净了沾上的淫糜水液,言简意赅地说:“脱。”

白青崖不敢有违,哆嗦着手去解盘扣,颤抖的话音中带着哭腔:“殿下息怒……”

见他这样战战兢兢,褚容璋却笑了:“不想做皇后,嗯?”他走近两步,抬起脚将窘迫地合拢着的双腿间那根萎靡的阴茎重重踩进了地毯中,“那想做奴隶吗?”

“啊!”白青崖口中乍然迸出一声惨叫,一时间涕泪横流,舌头都吐出来了。

赤裸的身子僵成了一块铁板,“呵呵”地喘着气,被私处传来的剧痛逼得动都不敢动。

他不敢动,施虐者却毫无顾忌,坚硬的靴底肆无忌惮地碾动着,甚至伸进两瓣肉臀当中,越过被疼得皱缩起来的春囊,去碾那口含羞闭合着的小穴。

白青崖惨叫连连,黔驴技穷之下竟抱住了那只作乱的脚,伸出舌头隔着龙袍去舔新帝的下身,口齿不清地求道:“殿下别踩……臣愿意侍奉,求您……”

褚容璋挑剔的眼光逡巡过乖巧跪伏着的美人全身,确认过这具骨肉匀停的身子上没有其他野狗留下的痕迹,脚尖微抬,迫使白青崖抬起了下巴:“说说吧,为什么不想做皇后?”

白青崖哭得头发晕,他不敢在这样的褚容璋面前说谎,但实话同样说不出口新帝千古骂名都不顾了要封他为后,他却先怯了,想也知道好意被辜负的褚容璋听到这种话会是怎样的勃然大怒。

“我……”

“卿卿可想好了再说,”褚容璋语调温和,“你这张嘴今晚只有一次开口的机会。”

白青崖被吓得打了个哭嗝,一时噤若寒蝉。

褚容璋看他不打算说,施施然收回那只肆意凌虐的脚,重又坐回了上首。

他衣冠严整,不看胯间那片被舔出来的濡湿水迹,几乎能直接去上朝,衬得赤身裸体跪坐在猩红地毯间的白青崖仿佛是个不知羞耻地对君王自荐枕席的宫女。

白青崖被这鲜明的对比羞得浑身烧红,下身更是被粗糙的靴面磨出了一道道引人遐思的红痕,他正觉手足无措,便听到褚容璋的声音居高临下地传来:“卿卿的这根东西不知被我踩坏了没有不如在这儿检查一番。”

褚容璋说的检查,就是要白青崖以这种姿态自渎给他看。

刚刚遭到肆意践踏的阳物还残留着那股锥心之痛,白青崖强忍眼泪,小心翼翼地握在手里,生疏地抚弄着。

与他被玩熟了的后穴不同,那些亵玩过他的男人都默契地对这根可怜的阴茎视而不见,轻易也不许白青崖碰因此,即便白青崖依然被奸干成了一团腻红的肉,自亵时依旧生涩得很。

他不得章法地揉搓、撸动,可那根在无数次虐待中被调弄得唯唯诺诺的东西依旧软趴趴地蔫着。来自上方的视线并无催促之意,却压得白青崖不敢抬头,他急得鼻尖冒汗,病急乱投医,呜咽着将手伸向了后面的肉穴。

他没看到高踞上首的褚容璋凤目中闪过一丝寒光,只知道随着两根手指艰难地在后穴中旋转抠挖,一直无精打采的阴茎终于微微抬起了头。

白青崖维持这个姿势许久,娇贵的膝盖跪得发痛,手臂也一阵酸麻。为了减轻压力,他微微分开了双腿,塌腰抬臀,用肩膀支撑着摇摇欲坠的身子从高处向下看去,只见饱满的肥臀撅得几乎朝天,被白臂勒出一道深痕,嫩笋似的两根手指在胭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