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敢提父亲……”白青崖姣好的面庞微微扭曲,“五弟,‘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年少风流啊。”他一掀衣袍,在刺鼻的脂粉气中蹲在了白青骧面前,“只是,你这回出门钱带够了吗?”
“不会又因为拖欠嫖资被人打出来,回到家中栽赃兄长罢?”
本 WEN 由 公 众 号 【 易 燃/书 -单 】 为 您 整 理 推 荐 【 禁/ 止 盗 /包 】 如 炸 号 , 防 失/ 联 微/ 博 : 山 东 /女 壮 士 , 更 多 好 书 , 欢 迎 加 入 【 扶 贫 2 队 】 付 fei 群 。 群 主 V X : k o n g b a i g e 9 9 8 ; 欢 迎 加 入 。
白青骧被戳破丑事,脸涨得通红。但他多年来欺负这个不受宠的小贱种已是惯例,即便知道他的身份今非昔比,却因年轻气盛,低不下头:“白青崖,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一介白身,无凭无据的,敢这样污蔑举人,即便父亲不追究,让别人知道了也够你喝一壶的!”
此时,默默听了半晌的睡鸦也明白过来,这兄弟俩的积怨不浅呐。既然如此,那他自然要为主分忧,白青崖还未出声,他抢先怪声怪气地叫道:“举人?”紧了紧手下的力气,引出了白青骧一声凄惨的痛叫,“好教这位公子知道,以白长史在我们殿下跟前的宠信,一甲以外的进士想见到都没那么容易。现在白长史顾念兄弟之情,对公子你亲自垂询教导,你应当感恩戴德才是,怎能如此不知好歹?”
睡鸦腰间属于皇子府的徽记硌得白青骧脸生疼,心发凉。他明白自己今天恐怕要栽了这个瞧着普普通通的侍卫居然出身于大皇子府。
不同于囊中羞涩的白青崖,白青骧生母尚在,也颇为受宠,进学之余他经常纠集一帮士子高谈阔论,对朝中局势也有所涉猎。正因如此,他才清楚,嫡长皇子褚容璋,不要说他的侍卫了,就是他府上的一个门房,那也不是他这样的人能惹得起的。
白青骧怨毒地想,一个绣花草包,怎么给他攀上了这棵大树……
“你到底想怎么样?”
“怎么样?”白青崖哼笑,“你和你的好爹,不是说我嫉贤妒能、残害手足、罔顾人伦吗?既然已经定了罪,我岂能白担这虚名!”
“把他的两只手打断要缓缓地打,务必打到明年二月的会试时也不能握笔的程度。五弟这样好的学问,匆忙下场取不到好名次岂不是误你一生?今日兄长做主,让你好好沉淀沉淀,只盼你厚积薄发,别辜负了我的一番美意才好。”
睡鸦心狠手黑的事干得多了去了,一个小小庶子,莫说是打断手,就把他弄死在这儿又有什么大不了?当即便要领命照做。
白青骧惊骇欲绝,叫得杀猪一般:“你敢!白青崖……你光天化日之下仗仆行凶,戕害血亲骨肉,传出去大殿下也保不住你!”
“啊!……唔!”
白青崖掏出一块手帕粗暴地塞进了他嘴里,享受了一会儿白青骧凄厉的惨叫后,施施然道:“可惜啊,这消息是传不出去的……五弟,我奉劝你老实些,安分守己的话,明年不成,后年还能继续考,如若不然,那我保证你这辈子都将无缘宦途所以说,这手是你今天失足跌下假山,不小心摔断的。记住了吗?”
……
白青崖休沐回家一趟,加班加点地使人打残了幼弟,走路都发飘。他回菡萏院将那根没来及典当出去的金钗揣进怀里,饭都没在家中吃一顿,便大摇大摆地出了门。
他先去京中有名的金石古玩街逛了一圈,出手之阔绰,惹得街上的老板纷纷伸着脖子瞧盼望贵客的脚也往自家店里伸一伸。
逛得差不多了,白青崖走进店面最阔的“万珍阁”,着意为褚容璋挑了块玉佩作回礼说到玉佩,实在是他心头的一桩隐忧。
暗巷那夜实在是跌宕起伏,当朝皇子、东厂提督……这些平时想都不敢想的大人物一个个出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