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色轻友,见色忘义!

齐藐觉得自己好心被当成驴肝肺,冷着脸冲着施暗浓“切”一声后,把兜里的钥匙掏出来往玄关上一放,杏眼一翻,雄赳赳气昂昂地回去了。

施暗浓这会儿不舒服追不动他,看着人进了电梯才把门给关上。他拿起钥匙放进兜里,心想明天给他送过去好了。

转身把地上散落的小方块儿一一捡起,回到客厅时,江栖野倚在沙发靠背上撑着胳膊,笑得意味深长,“浓浓。”他嚼了嚼这两个字,走到施暗浓跟前,凑近问道:“施总,以后我也这样叫你好不好?”

比干爹好点。可这称呼本来就是齐藐喝醉时瞎叫的,要是被小孩儿正儿八经喊出来……

施暗浓抬眸,正巧与江栖野直白的目光相撞,耳尖突然有些发烫。

他攥紧手里的东西,江栖野的呼吸打到他睫毛上,有些痒。为保一会儿不会失态,施暗浓悄悄后退一步,转身往卧室走,“就叫施总吧。”

声调依旧没有起伏,可传到江栖野耳朵里就多了一份疏离。

江栖野不爽,一侧眉峰轻挑,小声吹了个口哨,插着裤兜跟了上去。

浓浓。

叫得这么亲密还有家门钥匙,那男的谁啊?助理?助理能这么叫吗?

还只让那个人叫,我就叫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