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了下来,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我有哮喘,不能闻烟味儿。”说着,他把茶几上的烟盒收走,拍了拍江栖野的胳膊示意他跟上,“我把客卧简单收拾了一下,床单被子都晒过了,你以后就住这儿吧。”

虽然自己刚刚说错了话,可该不要脸时江栖野一点都不含糊:“客,客卧不合适,我妈说我阴气重住不了阴面,住着儿克我。”

施暗浓看着阳光还不错的卧室愣了愣,最后对上江栖野不容置疑的目光,无奈妥协:“书房还没收拾,也没有床,你睡着不舒服。”

江栖野:“……”

我可以为我刚刚的言行道歉,但你这么避我不及就是你身为金主的不对了。

江栖野:“不还有一间吗?你看咱们迟早得睡一块儿,早睡早磨合,您说对不对?”

施暗浓看了他一眼,没说话,转身往主卧去了。

江栖野用了三秒钟来理解施暗浓的动作含义:他在邀请我。

然后拉着箱子迈腿跟了上去。

晚上,江栖野为了让施暗浓忘了自己说过的话,特地做了一桌子拿手菜,打算用吃的迷惑金主。

他爱吃辣,餐桌上红通通一片,厨房更是没法儿进,开着抽油烟机隔两米还能闻见呛鼻的辣味。

施暗浓坐上桌,看着这一桌菜悄悄咽了下口水。倒不是他多馋,而是他胃不好,一见到这些东西就起生理反应,胃疼。

江栖野捕捉到了这个细节,以为施暗浓已经迫不及待想尝一尝自己的手艺了,他偷偷一笑,刚坐下就往施暗浓盘子里不断夹菜。

“施总,尝尝这个,辣子鸡。”说完,又加了一块儿水煮肉片,“这个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