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放开声来叫,粗大黝黑的手捂了过来,盖住她半张脸,匪里匪气。紫黑的肉?抛硬欢?收敛,又在施牛马力。
舒服得紧。
捣化了她。
陈百年今晚铁心要把她灌透不可。
玉莲也不知道,她男人活这样多,不在炕上也能玩出老些花样,天生的庄稼汉,耕女人也不知道累,连口气都不带喘,没多久又是硬邦邦一根。
皮带打屁股那几下,腿都软了,从后头插进来,撞得她软成了泥,他怎么这么威风。把她双腿掰开,烫舌头又吃又吸,恶巴巴的,喷湿了他的脸还继续吃吸。
这是第几回,记不清了。
两人仰面躺在棒子地里,全是汗,喘气都喘成一个调。
刚才好几次,玉莲觉着自己离断气就差一拍子,喘了好久才回神,酒也彻底醒了。断断续续,把话说给男人听。梦到啥,是老三没错,她想上北京,天地良心,梦里可没和老三怎样。
为什么不早说,尽生没用的闷气。
“……把我弄成软泥,还和我发脾气。”玉莲说着,压压小腹,抱怨怪胀的。
不用看也知道,底下全是他灌进去的浓精。
让老姐妹们喊老师,那是她们问她针线,喊一声老师怎么了,她的缝补手艺拿出去,谁不说好。
怎么喊个老师,就是和杜蘅比了?
她撑起身,一根手指头戳向男人汗答答的眉心。
千言万语。
妖的媚的,全在这一指头上。
“你呀,你呀,我的冤家。”
字眼里的骚情撩死人不偿命。
男人突然不喘了,也不说话,静悄悄的好吓人。又一个突然,翻身把人再次压到身下,奶头裹进嘴,舔着咬,咬着舔。那双腿盘上来,灵灵巧巧的手往下摸,带着他格外粗大的肉棒往里进,双双一声快活的紧叹。
熟门熟路,抽插起来。
快是一重滋味,慢是一重滋味,顶得很深,有瘾似的再度生猛起来。清醒的玉莲咬住嘴唇,不敢嗯嗯嗷嗷怕把人招来。男人压着她,鸡巴进进出出,龟头带出不少白沫,流得满屁股都是,他看疼了眼,触着兽性,快速挺动起来。
“冤家,没够?”
身上的男人弄起女人来又厉害又粗鲁,话也粗,粗中有细。那张汗透的脸,把女人狠看。
“……操你没够,一辈子没够,老老实实跟我过。想去哪你开口,我领你去成不成?”
113/物理
七月下旬江秀丽教授才从甘肃回到陈家坝。
不是一人回的,还带回甘肃最大报社的老编辑、主笔、副主笔、以及两个总是端着照相机的小青年。这些人受上级委任,为陈家坝战国墓的发现、挖掘、出土文物做一系列深入的专题报道。
江教授才到坝上,一条腿还在车里,手已经出去招呼学生。
“那小妮子呢,快把她找来。”
指的是杜蘅。
这是她的头等大事。
秋收在即,场部学校没有暑假一说,七月八月老师们都在加紧给学生上课,到九十月要给他们放秋收的假,回各家当劳力,参与抢收。
杜蘅必须把课上完,只能让对方久等一小时。
天热,为方便工作江教授把头发铰了。
杜蘅来的时候,正见她打了盆水在擦脸擦脖子,大概刚下过现场,皮肤被毒猛的太阳晒到泛红。
帐篷到处是一位醉心工作的学者留下的种种痕迹,连行军床上也摆着一摞手稿,桌上茶缸泡的是甘肃罗布麻茶,一股草气。
“先别急着张口,有话和你说。”
单刀直入,是江教授不改的个性。
她下巴一扭,让杜蘅坐下。
脸盆里再次响起涤洗毛巾的水声。
这段日子,江教授没少做她的功课,并且应该和薛老教授通过信,得知全面恢复高考一事,所以话里没有半点遮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