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日死你!”
陈百年恶声恶气,鸡巴从高潮的穴里拔出来,把人一扳,折迭起腿来。趁着月光,掰开肉乎乎的两片,红着一双兽眼看淫水打湿的卷毛,粗喘几口气,一鸡巴插到底,玉莲嗷的一声。他重重顶开,比狗动得还凶猛。
这个姿势能操得很深。
男人放纵地施力,用力地耕。
嘴上明明白白告诉玉莲,几个月前,老三上北京那会子,她一连几天梦里喊得是什么。这么想老三呢?这么惦记老三呢?
“你想谁不好!”他低吼。
水灵灵的肉穴殷勤夹紧他的?牛?玉莲被?H得微张着嘴,魂不附体,汗透的头发丝贴着脸蛋,要多艳有多艳。
熟透的女人跟深秋的柿子一样样,吃起来又甜又像吞玻璃渣。扎得他啊,心都碎了。
男人鬓角汗水才冒头,就在剧烈抽插中荡到打在女人晃颤的奶子上。
陈百年喘息着,气声又像笑又像恨。
“我不疼你吗?啊?我不光疼你,连你爹你妈你马家的牲口一块儿疼了,菩萨疼人也就疼到这份上!”
112/没够(哥嫂h)
菩萨疼谁?
谁是菩萨?
玉莲已经从里到外水汪汪,脑子不是自个的了,奶子被撞得直打晃,快活透顶。他陈百年今晚真是厉害坏了。
把她弄得一股股舒服劲不停往心尖尖上钻,浑身发麻。
两条水蛇腿挣出来,带点高潮的抽搐,妖妖艳艳盘住男人的腰身,锁死他。
“唔嗯……百年哥,我手疼,解了吧,我们好好做夫妻。”
“好哥哥,理理我。”
扭着盘在一块的手,嘴上好哥哥地叫,夸他今晚厉害。
妖成精了。
玉莲越是妖越是艳,陈百年越是牙疼,太阳穴爆出一条老树根似的青筋,抽出大半的鸡巴次次猛烈插到底。在她身上挥汗如雨,挺腰狠操不带怜惜,勾人肉穴全是水,凿得噗滋噗滋响。
哪有够,哪都不够。今晚他要讨回来,把这些日子憋的邪火通通泄出来,日死她,叫她想老三,叫她惦记!
酒劲上来,男人情绪有点失控,两个爪子没客气,又狠又热。一只扯住束她的皮带,一只用力揉她的奶子,掐捏奶头,粗暴地把女人当一片蛮荒地,用死劲地开垦她,耕种她。
决心要在她身上垦出个丰收景象,叫她记住谁才是她的男人,谁操熟的她,谁把她操到泛滥。
玉莲可不是蛮荒地。
丰润透红的脸蛋、会擦火的眼神、滴乳的奶子,肥硕的腰臀,一双能编会缝的巧手,她的身子一点不荒,哪哪都是生机。
陈百年在她身上,感受过多少回这样的生机,还有数不清的女人的好,女人的软,女人的妙。
她是他头个也是唯有的女人,惦记好些年才进嘴,婚前欠乏的女色,她都补给他了。
补出他使不完劲,补出一副男人的菩萨心肠,连她马家的牲口跟着疼了爱了。嘴上不说,心上哪回不当她心肝。
“错没错?”
“你错没错!”
糙硬的大手将玉莲双手往头顶一压,底下又一通狠戾,老往深处撞,玉莲抬屁股,哆哆嗦嗦地到了。微张着嘴,快活极了,给他一张妖成精的傻脸。
男人冷着脸,没有泪,眼眶却通红。
话是一边?H一边说的。
有怨气,有委屈。
他做大哥的,最知道老三是什么人。
“你想我兄弟你不厚道,玉莲,你想谁都成,老三他心铁,认定一个女人到死都是那一个。你想他,白想,把你自个想贱了,也把我想贱了。”
想谁?
老三?
玉莲终于找回一点脑子,在他忘命的?H干中把前前后后的话全串起来,连着这段日子他不高兴,好几次狠瞅她的眼神。
串起来了。
全串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