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交商税了,柳叔和余三郎他们都交了一笔银子。县城里头也是一样,所?以那些挣得不多的小贩,干脆便不做了。”
听到这里,严少煊面色一冷。
镇上集市的摊主们赁摊位时交的租子,其实已经包含商税了,而今钟县令是让人交两份的税。
走?街串巷卖东西的好些都是外头村里的农户,卖的都是自?家种的菜和果?子,本来就挣不了几?个钱,只能补贴家用,还让这些人交商税,实在有些过分了。
至于找县里这些小贩收商税,就更说不过去了。大楚向来是行商交门?税,坐商交商税,这些小贩进城时交了门?税,便不该再交商税了。
难怪到处生意都冷清了,大伙儿都挣不到银子,粮价又涨了,这生意能旺盛就怪了。
按理说县衙已经做到这种地步了,鱼跃阁应当也逃不过,怎么生意还越来越好了?
严少煊面色愈发冷峻:“你?们可有被为难?”
“怎么没有?”晏小鱼恨得牙痒痒,“前?些日子县令办了个什么诗会,邀了县里好些商户的东家去赴宴,可咱们这些人有几?个懂作诗的?严大哥怕有危险,没让我去,他去了之?后才发现,这也是那位县太爷敛财的手段!人家拿了自?己?的诗文出来卖,还请了托,同他那师爷一唱一和,逼着我们买县令的‘大作’!”
“严大哥迫不得已,花五十两银子买了一副对联,人家还嫌咱花得不够多呢!”
五十两!若不算奶油蛋糕的钱,鱼跃阁一月也才挣两百两呢,这一下就去了五十两,可把晏小鱼心疼坏了。
但他也知道,到了这赶鸭子上架的场合,严少成若是不买,后头鱼跃阁定然要吃挂落,他也是不得已,要怪只能怪那钟县令不是个人。
其实县令这‘诗会’不是第一回办了,鱼跃阁以前?都不用掺和,这次应当是奶油蛋糕卖得太好,招了人家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