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处喷射,刺激得他前面酸胀,挺着后腰,自己也淅淅沥沥又射了一回。

后来容苍说什么他都不给了。

其实容苍也曾趁长舒喝醉更准确地说,就是大婚那夜,试过长舒在床上时的极限。

那晚他把长舒圈在怀里,绑了人的双手,被浪涛天,翻云覆雨,不知道换了多少姿势,终于把长舒弄到第六次的时候,身下的人什么也出不来了,嗓子都哑了还要耐着性子轻声哄他,问他:“我们不做了,好不好?”

自然是好的。

只是后面很长一段时间,夜夜他都卡着长舒的极限把人吃干抹净,一直到长舒受不了,警告他再这样就让他去偏殿解决,他才收敛了些。

谁知道这回他们成婚百年,在北海极溟,容苍抓着长舒死穴,但凡有半点东西长舒不依,他就捂着心口唉声叹气。在床上更是把人玩出了花,比起大婚之时有过之而无不及。

从极溟回来不久,紫禾化形了。

那日童天来找长舒商议去东海时该带些什么贺礼,一进正殿,别说人,连平日长舒批改公文的书桌都不见了。

找了一圈,才在寝殿把他找着,连带着那张桌子。

童天正想问这是怎么回事,率先看到的是桌上那个花环,眸光一紧,还没来得及张口询问,长舒默默把它收了起来。

“你以为你收起来我就当没看到了?刚刚那是什么?那是枫树叶子编的吧?谁干的?”

长舒低头看公文,不说话。

“容苍那小子吧?”童天气不打一处来,“他知道枫树叶子是什么吗就随便摘下来?胡闹!简直胡闹!”

长舒沉默一瞬,自知这次是他理亏,想了想,还是小声道:“就两片。”

“两片就不是枫树身上拔下来的了?”

长舒又沉默。

沉默了半晌,他说:“容苍喜欢。”

童天:“……”

压着股怒火跟人把正事商量完,他正要走,才想起来桌子这事,又问道:“你这书桌是怎么回事?怎么摆寝殿来了?日后议事会客怎么办?都在这儿了?”

“嗯。”长舒头也不抬,“到时候摆个屏风。”

“这不是自找麻烦嘛?!”

“容苍说这样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