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苍不理他,回应他的是又一记触及最深处的顶撞。
长舒被弄得有些神智不清了,什么时候被容苍抱到桌子上换了个姿势都不知道。
等他再睁眼的时候,眼前是容苍略微凌乱的衣领。他正抱着容苍,腿根被容苍两手掰开到极限,皮肤被掐得有些发红。
长舒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瞳孔放大:“容苍,不……”
已经晚了,他们结合的地方,随着容苍不停歇的动作从他后穴带出来的液体,早就流到了桌上,把他身下的字画洇得湿透。
双腿被放开,长舒下意识夹住容苍后腰,又被容苍倾身压下来,躺到桌上,听见容苍在他耳边小声念着:“用完膳……再把它们挂起来……”
长舒被这话刺激得后穴忽地一紧,容苍“嘶”了一声:“长舒,别吸……”
长舒闭着眼,眼下一片潮红。
容苍的目光落到他发间那根木簪上。
那是自己亲手给长舒做的簪子。前些年去凡间游玩,特地找人学的。
用料是黑檀木,插在长舒一头白发之间格外扎眼。
他就喜欢看长舒戴着自己做的木簪在他身下颠晃的样子,偶尔会让长舒把簪子咬在嘴里,听他发不出声音只能吚吚呜呜的哼叫。
还喜欢让长舒穿着他的衣服做。
不给腰带,黑衣白发,再在长舒眼角点一颗朱砂。
长舒一开始总会放不开,自己拿手抓着衣襟,等坐在他腿上被顶得神志不清了,哪还管得了什么领口不领口,衣服掉下肩头,上半身摇摇欲坠的,露出大片胸膛,全是他容苍吸红咬红的痕迹。两手还环着他的脖子,就怕腰一软就倒下去。
一想到这些,容苍血气直往下腹涌,长舒那些断断续续的乞求他都听不见了,愈发用力,激得长舒在他身下挣扎起来。
“容苍……慢……等一下……等……”
长舒含糊不清地说着什么,一口气喘不匀,半句话分成了几句话来说,末了突然哭喊一声,容苍下身一湿,低头一看,染了一片白浊。
长舒还没缓过来,小腹有些筋挛,双目失焦着。容苍不敢继续动,怕长舒这时候受刺激不舒服,于是蹭了蹭长舒的鼻尖,对着长舒撒娇似的央求:“长舒,你吃了我的,好不好?”
长舒不说话,轻轻喘了两口气,缓过来后,慢慢垂下眼睛。
容苍在房事上总会提许多无赖的要求,长舒偶尔会被他的想法羞得红了耳根,但几乎不会说不,也不会直接说好。只要垂下眼睛,露出这副表情,容苍就知道这是默许,任他为所欲为的意思。
于是抽身出来,绕到书桌另一边,把东西对着长舒嘴角,撸动了几下,长舒微微张嘴,东西几乎全射进他口中,只有一小部分滴落在嘴角。
容苍用拇指指腹擦掉长舒嘴角那一小滩白精,抵在长舒唇上。长舒把嘴里的咽了下去,轻轻启唇,容苍把手指整根伸进他嘴中。他含着指节,将指腹上的精液吮了个干净。
长舒也想不到,这次答应容苍射他嘴里,换来的是容苍下次得寸进尺地想射他脸上,导致那些粘稠的东西糊了他一眼睛。
再往后是容苍肆无忌惮地弄在他身体各个地方,颈窝,胸膛,胯骨,腿根,还有平躺时会凹下去的小腹,甚至是头发里和容苍自己的手心。那时他往往会再让长舒捧着他的手把手心舔个干净。然而总是在长舒舔到一半的时候忍不住,把手里剩下的精液抹在长舒股缝里又把人欺负一顿。
那夜小厨房的松鼠鳜鱼终究是在食盒里放到了天亮。他们后来回房在床榻上做了个痛快。
长舒的记忆都不甚清楚了,只记得最后一次容苍埋在他身体里,抵着那处不停地刮擦,每擦过一次便积蓄一层快感。
他紧闭着眼,身体顶得不停地在床上蹭动,一手攀着容苍的手臂,一手死死攥着枕下的被褥,舒服得头皮发麻,脑子里除了欢愉以外什么都不知道,快感一路攀升,直到突破顶峰,脑中白光一闪,容苍咬着他的肩,抵住他后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