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他沉沉喟叹了一声,有些用力地咬了长舒的耳垂一口:“长舒,好热……好舒服……你怎么那么热……”

长舒被顶得说不出话,连抓着桌沿的手指都有些泛白,只能低垂着脖子,无力地轻轻摇头,希望容苍不要碰到那个地方。

正想着,容苍从后面环抱住他的小腹,狠狠地贯穿了他。

长舒带着点哭腔发出一声喊叫,扒着桌沿的手一下子脱力,慌慌张张地朝后面去够容苍的脸,够容苍的脖子,偏过头去有些讨好地吻了吻容苍:“容苍……别碰那个地方……别……不要!”

剩下的乞求淹没在长舒的喘叫声中,容苍按着他的腰不要他起来,有时又会低下身问他:“长舒,你湿了……你听见了么?好多水……你是不是也很舒服?”

他当然听见了,从容苍抵着那个地方不停碾磨的时候小腹就酸胀得厉害。

长舒有些喘不过气,张了张嘴,眼前模糊起来,不知道让他模糊的是汗是泪还是什么别的东西。

就在那片模糊里,桌上那些被他移开的书画折子好像都回来了,原封不动似的摆在本来的位置,就在他眼前,和他一起,被安置在这桌子上摇摇晃晃。

他颤着声音叫他身上的人:“容苍……”

“就要这样。”容苍像是知道他要说什么,一下子吻住他,吮着他的舌尖和下唇,“就要它们都在这上面。”

长舒摇头:“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