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鸣台边走边说:“去找李樊疏,我觉得有点不对劲。”
他们两人闲着也是闲着,索性跟着吴鸣台走。
出乎意料的是,李樊疏也不在,问了几个服务生,全都回答不知道。
江夜和关术也意识到不对:“李樊疏为什么会不见,你们谁听清楚了谢宁玉房间号?”
李樊疏是贴着裴亦的耳朵告诉他谢宁玉的房间号的,其他三个人都没能听见。
“继续打裴二电话。”江夜说。
坐在警车上的裴亦,口袋里的手机响个不停。可是手被拷在了背后,没办法接。黎航也不会让他自己接。
黎航拿出他的手机,念出上面的名字:“江狗。”
“是谁?”
裴亦淡定回答:“我朋友。”
黎航叮嘱:“告诉他,你先回家了,没事别担心。要是多说一句话,你朋友也得来做客。”
裴亦点点头,他才不屑用什么卑劣的手段来洗脱自己的罪名。
跟谢宁玉上床,开玩笑,他连做梦都在梦。
裴亦已经不知道自己完完全全弯了,沉浸在对谢宁玉的意淫里。
扰人的电话终于被接起。
周书驰一来就是损:“怎么了裴二?在床上被榨干连电话都接不起了?早知道你就把我们也叫过去嘛,又不是没搞过。一个人霸占肾都要废了吧……”
马上要绷不住的黎航:“……”
准备说话的裴亦:“……”
裴亦咳了咳:“你先冷静一点,我现在已经回家了……”
周书驰还想说些什么,吴鸣台和江夜听出来了裴亦的不对劲,赶紧把电话挂掉了。
黎航:“什么叫又不是没搞过?”
裴亦第一次真实感受到心虚是什么感觉。
“是个误会,他就是嘴上功夫厉害。”该文档来自6巴4午764久伍
黎航又问:“为什么是我们,电话那头有几个人?”
裴亦沉默几秒,心里把周书驰全家问候了一遍。
“四个。”
“名字分别是。”
“周书驰、江夜、关术、吴鸣台。”
“好的,别担心,他们马上就过来陪你了。”
说完黎航就把这几人的名字和江夜的电话号码发给了局里的同事。
裴亦:我并不是很担心。
裴亦本来被周书驰这一骚操作搞得心烦气乱的,可一闭上眼准备放空一下自己,脑海里就浮现出谢宁玉的脸和身体。
那骄傲的不肯屈服的眉眼,那压抑着的闷哑的嗓音,那塌下去的细腰,还有被狠狠进入的地方,甚至连紧紧皱起从没松开过的眉毛都那么令人兴奋。
谢宁玉见李樊疏不讲话了,也把头偏开靠在打开的车窗上,看向窗外的风景。
整日整夜的蜗居在狭小昏暗的酒吧,谢宁玉上次见到这些建筑和草木花卉人群还是在十八岁生日那天。
李樊疏从后视镜看着趴在车窗上的谢宁玉。
白色的长发被吹得飘起,眼睫卷卷的,黝黑的眼瞳不停转动,但情绪淡淡。
不能再看了,李樊疏等红灯的时候看了眼自己的银行卡余额和银行卡数目,称得上是家财万贯,下半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不愁吃穿用度。
谢宁玉给他赚了这么多钱,在仅仅一年多以内。
大不了之后对他好一点。李樊疏给自己洗脑,不能把这棵摇钱树给栽回大自然里,他要拥有谢宁玉一辈子。
到了警局后,黎航就迎了上来。
“来,谢宁玉对吧,跟我走。”
接着拍了拍身边的同事:“小何,你去带他身后那位,叫李樊疏。”
谢宁玉跟在黎航身后,走得慢慢的,还好奇似的到处看。
黎航也慢下步子,默不作声地走到跟谢宁玉肩并肩的位置。
他轻声问:“对什么这么感兴趣?”
谢宁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