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水寒不懂。
第二天一早,李樊疏就来敲门了。谢宁玉没力气起来,房间里空无一人。
随后刘准也来了,他对站在门口的李樊疏说:“怎么了?不在里面吗?”
李樊疏看了他一眼,好像在问为什么他主动来。
刘准笑笑:“易水寒,我知道的。恶劣的性癖,没有人能忍受。上一次我也来了。”
李樊疏忍住内心怪怪的感觉,回答:“在里面,只是不开门,也没出声。”
易水寒走得很早很匆忙,跟他说了句谢宁玉还在里面睡觉就离开了。
谢宁玉在第一次门响就醒了,但是他发现他说不出话来,身上也酸痛无比,更是坐也坐不住,只能瘫倒在床上。
身上一件衣服也没穿。
刘准拧开门把手:“别等了,没力气来开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