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樊疏像是想到什么似的,黑着脸推门进去。
床上鼓起小小一团,一米八的谢宁玉把自己蜷成一只虾米,头埋在被子里。
李樊疏轻轻拍了拍被子:“宁玉?”
刘准把衣服放在了床上:“我们先走,他没穿衣服。”
李樊疏被刘准拉着进了浴室。这是他俩第二次一起待在浴室。第一次也是因为谢宁玉。
但那时候李樊疏只是想谢宁玉别死了,他还要靠他赚钱的。现在,他只心疼谢宁玉。
既然无法给他真正自由,也无法杜绝这种情况,那李樊疏唯一能做的只有在事后来关心谢宁玉。
刘准斜了李樊疏一眼,对方担心都写在了脸上。
过了五分钟,想着应该穿好衣服了,他们就出去。没想到谢宁玉还只是穿好了裤子,上半身还是赤裸的。
随着谢宁玉的回头,他们也看清楚了谢宁玉的前胸。
那些痕迹有咬痕、有绳缚、有抽打。
尤其是平日里软趴趴小小的乳头,如今也变大并且高高翘起。
谢宁玉皱眉,快速套好了短袖。但他现在敏感得碰一下就湿,衣服的摩擦让他难以忍受。
刘准快步走过去,轻轻扶住他的肩膀:“易水寒对你做了什么?”
李樊疏像是被吓到,还站在原地不动。
谢宁玉伸手示意刘准把手机拿出来。刘准脑子里什么都想不到,只会按照谢宁玉的意思做。
谢宁玉在手机上给他打字。
我现在说不出话来了,我不想说他做了什么,给我点药让我自己一个人待着。
刘准赶紧点头答应,后知后觉他好像越俎代庖了。老板李樊疏赶了过来,看着谢宁玉那双沉静的眼睛,他突然很想给自己两巴掌。
刘准对他说:“宁玉现在很糟糕,我要带他去我家就诊,你可以随时来。这几天先别让宁玉接客了,越来越过分了…”
后面刘准的声音越来越小,在李樊疏的耳朵里却格外的大。
是他让谢宁玉陷入淤泥里,觉得可怜后决定对他好。
本以为会改善谢宁玉地生活,可事实是他连事后的关心都做的太差了。谢宁玉的生活越来越糟糕了。
刘准给谢宁玉包裹上他自己的大衣。是他随手拿过来的反季节衣物。
看来冥冥之中注定谢宁玉会有如此情况。
他的车就在外面停着,早上酒吧没开门,刘准把谢宁玉放平在后座,没想到对方难受地扭了扭身子。
刘准了然,说句:“对不起,我马上换个姿势。”
说完,谢宁玉没动作倒是他自己觉得有歧义轻轻笑了声。
谢宁玉侧躺在后座,刘准驱车往自己家开去。
路程很短,不过七八分钟。
刘准家没有人,只有一只边牧。看见主人回家,甩着尾巴在他脚边转圈。刘准还抱着谢宁玉,一个一米八的成年男性,再怎么轻抱久了还是手酸。
“豆豆,让开。”
见主人语气严肃,心情也有点不好,边牧豆豆很听话地坐在了沙发旁边。
刘准把谢宁玉放在沙发上,给他喂了杯温水。趁着谢宁玉喝水的时候,他盯着谢宁玉的脸看。
才发现有两道浅浅的红痕从两边嘴角延伸到耳垂。
刘准平日生活很养生,身边除了豆豆就是药品,西药学成之后开始自学中医。
没接触过女人男人,更别说什么情趣用品了。
他很想问问谢宁玉这是怎么弄的,但谢宁玉说不出话来,他就闭了嘴。
“豆豆,帮我看着点哥哥。”
豆豆小小的汪了一声,从沙发边边走到了谢宁玉身前坐下了。
刘准去药房拿药,润喉的消肿的去痕迹的等等。
回来时,谢宁玉还保持着同一个姿势,只是一只手搭在了豆豆的背上,指尖缠绕着狗毛转圈圈。
豆豆见他回来了赶紧睁着湿漉漉的眼睛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