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有多少钱？他到底是为什么要把钱花在他身上。明明谢宁玉不会给出任何他们想要的反应。

谢宁玉直接洗个澡埋被子里睡觉了，心烦。

李樊疏一出去，就看见易水寒站在门口。

“可以吗？李先生。”

李樊疏看着他几秒，随后点点头：“可以，谢宁玉他答应了。”

易水寒不相信似的：“真是他亲口说的？你得做好骗我的准备。”

李樊疏不知道易水寒为什么要执着于这个。他也不是没有钱，他完全可以不留任何商量的余地就买谢宁玉一夜的，可他偏偏是要李樊疏去询问谢宁玉的意愿。

弄得他们好像也有什么特殊约定。

李樊疏很颓废地说：“好吧，我只是通知了他而已。”

易水寒沉默几秒后，才说：“行。”

易水寒要做的事情，其实就比初夜要多一点儿。他从在学校见到谢宁玉的第一眼，就认定了要征服他。

单薄但不瘦弱的少年在卫生间的里层把欺凌他的男生头给按在马桶里，清冷带着锐气的声音响起。

“来啊，张嘴吃啊，嘴这么臭不是吃多了吗，应该习惯的呀。”

易水寒感谢几分钟前的自己，走进了教学楼的厕所，而不是办公室的厕所。

随后呜咽声和模糊的咒骂声响起，清冷嗓音的少年却短促地笑了声。

“气？是不是觉得我很好欺负啊，我只是不想搭理你们而已，我忙得很。”

头被按在马桶里的男生突然提高音量，大喊了一句：“你在那种地方上班，不就是个婊子吗？我有说错吗？”

易水寒感觉自己的血液沸腾了。他起了强烈的征服欲。

征服这个说话调子懒散，做事绝情的少年。

接着，不知道做了什么，只听见一股淅淅沥沥的水流声，便只剩下难听的辱骂。

“谢宁玉！！！你不得好死！！！你迟早有一天会被草死在男人床上！你个卖屁股的死婊子！！！”

易水寒不费吹灰之力地知道了这个少年的名字。

谢宁玉。

谢宁玉不屑地笑了一下：“呵，我也期待那一天呢。”

解决完这个满口黄谣的傻逼，谢宁玉才察觉厕所里不止他们两个人。

等傻逼走后，谢宁玉才说：“是谁，出来。”

他环顾着四周，最后把视线投入禁闭的第二间厕所。

易水寒鼓起掌来，打开了门：“真是一出好戏。”

学校没有人不认识易水寒，无论是谢宁玉这样凭自己考进来的还是找关系塞钱建楼进来的。

因为易水寒一直在做慈善，上到养老院，下到贫困山区的小学。随便打开新闻或者广播，十天有八天能听到易水寒事迹的报道。

谢宁玉皱起眉：“校长先生。”

谢宁玉本来还以为是学生，准备随便恐吓一下，没想到是大名鼎鼎的校长易水寒先生。

易水寒脸上没有丝毫的厌弃和生气，反而笑得很惊喜。

“谢宁玉同学，我不会处罚你。”我期待，我期待你所期待的事情。

谢宁玉不想再多呆一秒，易水寒很显然听了全程，连他在那男生头上撒尿都知道。

有点烦。谢宁玉想。

易水寒摆摆手：“谢宁玉同学还不走是想对我也做一遍刚刚的事情吗？”

躺在床上死活睡不着的谢宁玉，他想，他真的很想。

如果时空能倒流，他一定会在那一天把易水寒的头狠狠地按在马桶里，再冲一百次水，最后把尿撒在他头上。然后潇洒地退学离开。

易水寒真想时间跳转，直接来到明天。他抚摸着床上摆好的道具，上次用过的颈圈，这下下面吊了个银牌牌，刻上了谢宁玉的名字，翻过来是小小的一行。

易水寒的专属小狗。

还有绳子、炮机、按摩棒、各种大小的假阳具等等。

最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