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队长。”孙为见田弘出，喊了一声。

田弘点头：“整理审问记录。”

回办公室，坐了一会，抽出吴玲负责的最后一位自杀病人档案。

的确石秀清配药的患者之一。

虽然病人尸体已火化，无法进行尸检，但石秀清承认换掉了的药。

吴玲没有怀疑错，可惜……再也无法知道真相。

“我出去一趟。”田弘拿着车钥匙出办公室，朝几名队员道。

孙为看着背影，奇怪道：“案子审完了，队长好像不太高兴。”

“无声无息死了么多病人，队长不高兴也正常。”余天明抬头，“不，么隐蔽的案子谁发现的？”

孙为：“隔壁疗养院患者吃了药，觉得不对才发现的。”

……

田弘开车了松山疗养院大门，亮出证件，直接进去了。

自从刑警进入隔壁院，又对两院病人采样后，周有不少病人打听消息，开始办出院手续离开。

孔平也其中一位，接通知，要转移另外一家军方疗养院内，但不在S市内。

田弘在105找了几个人，四个人坐在书桌前打牌，吕谨和孔平脸上被贴满了条子，沈亦脸上有几条，只有周怀夏脸上干干净净，右臂终于拆掉护具，手里捏着牌昏昏欲睡。

旁边孔平的行李收好了。

“队长？”吕谨掀脸上的条子，“案子查出了吗？正好孔哥待会要走了。”

田弘点头，大致和了石秀清的事，又对孔平道：“不针对一个人，吃的药随机分的，疗养院也有病人吃，但可能没有反应大，一直无人察觉。”

“我知道了，多谢。”孔平看了看手机新收的消息，身提的行李包，对几人道，“接我了，得走了。”

“孔哥，我送。”沈亦道，“反正我也要出院。”

田弘见状，跟着一出去。

“孔哥，以后要干？”路上，吕谨问。

“暂时没好。”孔平笑了笑，“不应该会留在部队里。”

回头看了眼落在最后面，低头走路的人：“周怀夏，以后有事，可以找我，只要我能帮的上，一定帮。”

周怀夏抬头，慢吞吞道：“不了吧，找孔哥，那得遇上麻烦。”

孔平笑出声：“行，最好别遇麻烦。”

“找我也行。”田弘在旁边道。

周怀夏：“我希望谁也不用找。”

只每天能睡大觉。

一辆车安静停在大门口，直孔平出，才有两个人下，看气势知道部队出。

下对着孔平敬礼，孔平回了一个敬礼，跟着上车，对车外几人挥手：“走了，有缘再见。”

吕谨：“孔哥再见！”

沈亦：“孔哥，拜～”

周怀夏挥了挥手，看着那辆车掉头离开。

“终于可以出院了。”沈亦突然从轮椅上站，对吕谨伸手，“车钥匙，我开车。”

“……”田弘扫的腿，然后转头看周怀夏，“腿断了？”

周怀夏面不改色：“复健好了。”

“行，好了。”田弘摇头，“我先回局里了，别再惹出事。”

“好的，田队。”周怀夏应下。

看着沈亦开车，吕谨上车，目光又落在转身的田弘，忽然问道：“田队，时候见辆车吗？”

记得那天山下，问一句车。

田弘回头，顺着目光看去：“吴玲出事那天，辆车停在右车道。”

吴玲妻子朋友，周怀夏听田弘提。

周怀夏愣住：“……人行道上被撞的人？”

田弘拉开车门，没有再回头：“对。”

吴玲，心中多少有遗憾。

吕谨在后座按下车窗喊：“周怀夏，上车了。”

那边田弘上车关了门，周怀夏往前走了几步，坐上沈亦的车。

“回学校，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