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再继续参与下去了？

田弘无语，对道：“要真对行感兴趣，考进，现在的任务好好学习。”

吕谨老实道：“哦。”

田弘径直带着硬盘离开，剩下车内四个人面面相觑。

良久后，孔平开口：“田队长得没错，……不该再牵扯进。”

“无论如何，要谢谢。”孔平虽然不知道为能精准找上，姑当真的在疗养院偶遇发现的端倪。

沈亦摆手：“救人，应该的。”

吕谨赞同：“没错。”

周怀夏：“孔哥，我先送回去。”

……

田弘效率快，第二天打完申请，让队员调查监控，中午带着人进入松山精神疗养院，封存档案室，并传唤药库房的药剂师和管理员，全部配合调查。

另外在传讯药库房所有人时，田弘让人去给两院所有病人取样，送去做毒理学检测。

因为往自杀的病人，无家属要求及特殊情况，不会进行尸检，无法从病历档案中判断否药物出现问题。

只能检查现在病人否缺少抗抑郁药物。

田弘让人将药库近十年药品管理记录和药剂师的工作记录提出一一对比，所需要的时间更长，但有的东西一旦开始深入调查下去，能发现蛛丝马迹。

“队长。”孙为查一点东西：“石秀清有内部两次处分。”

石秀清那两名药剂师中的女药剂师。

田弘皱眉：“处分？”

孙为将打印出的资料递给：“第一次在十一年前，没有及时处理期药品，导致病人误服被发现。第二次十年前，有护士发现配错药物剂量，因为病人未服用，没有造成严重后果，所以内部处分。”

田弘翻看完手里的文件资料：“让余天明再重点回看石秀清在药库房工作的监控，另外去深挖的情况。”

调查持续了近一周，田弘终于再次传唤石秀清。

普通的中年女性，四十六岁，身形略干瘦，坐在审讯室内不太习惯地四处张望。

田弘看着问：“石秀清，知道为被带里吗？”

石秀清：“都药库的药出了问题，但和我没关系吧。”

“我走访了的邻居和同事，包括同学室友。”田弘道，“都不约同用“偏执”个词形容，觉得为？”

石秀清眉间竖两道深纹：“所以呢，我犯法了？”

“偏执不犯法。”田弘盯着冷冷道，“但偏执去害人犯法。”

石秀清摆明不配合：“不知道在。”

田弘将一叠资料放在面前：“在松山精神疗养院工作二十年，从十年前经配药的病人，情况加重的患者数量逐年增加，一直近两年，死亡人数开始增多。”

石秀清没有翻开资料，觉得离谱：“那些都精神病，情况本不稳定，不吃了药能痊愈，哪个药剂师能保证经手的病人一定会恢复正常。”

田弘并不意外会辩解，回座位上，又拿了份文件资料：“谨慎，一直避开配药区监控换药，不解释些病人的毒理学报告？”

松山精神疗养院病人的毒理学检测报告，昨天结果全部出了。

石秀清经手的病人，有一半体内药物剂量不符，或者根本没有，甚至多出其不该出现的药物。

“……”

石秀清脸色逐渐阴沉下，良久后开口却问：“为突然查些？不应该会有人发现的。”

只换胶囊内的药，会有人发现？

那些精神病死了，家属都觉得正常，为刑警会突然查？

田弘紧紧盯着：“吴玲知道吗？”

“谁？”石秀清反应了一会，“举报我的？不对，不死了？”

显然提及吴玲，石秀清完全在意料之外，分明不知道吴玲对病人自杀曾产生怀疑。

田弘也查和吴玲以及肇事司机的联系，毫无关联。

……吴玲的死纯粹巧合？

“么做的目的？”田弘继续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