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之前周怀夏也么试，只总掺杂着一些排除不了的杂念，控制不住会去要做才能做。

但刚才，没有些，只要射中靶心，着如果孔哥能帮射击好了。

当意识只剩下个念头后，好像心随所动，意识网便能捕捉孔哥的意识，开枪射击时，依旧在的身体内，两人的意识重合，共同扣动板机，一看着子弹射中靶心。

“哇！”站在门口一直看着的吕谨忍不住上前鼓掌感叹：“周怀夏，终于做了！”

周怀夏也有些高兴，么久，终于有进展了，看向孔平：“孔哥，现在感受？”

孔平低头看了看双手，又抬头望着：“觉得奇妙。”

吕谨问道：“孔哥，身体有不舒服吗？”

孔平摇头：“身体没有特殊的感觉，但我有点……”

两人等着后面的话。

孔平沉默半晌，认真开口道：“我有点高兴。”

周怀夏眉尾微微扬，隐约猜的意思。

孔平摊开并举略僵硬的双手：“双手无论复健，都回不，我没办法再出任务，但刚刚……好像又回了从前。”

扣动板机的时候，指骨不会有刺痛感，轻易能瞄准目标开枪。

周怀夏：“我以后可以多试试。”

孔平却忽然摇头拒绝：“只能顺利控制为止。”

种感觉太容易上瘾。

两人目光对视，周怀夏明白的意思了：“……好。”

吕谨推了推眼镜：“练不练？”

孔平：“今天先。”

周怀夏偏头问吕谨：“找我事？”

吕谨：“要去测试新改的醒剂。”

段时间，于明容教授一直在为周怀夏测试醒剂，果不其然，醒剂对几乎没有太大的作用。

因为之前的实验对象一直07，醒剂和逆转剂的效果类似，都要从梦境中唤醒，只药物成份不一样。

如果周怀夏躺进封闭舱内，靠着雾剂进入人梦境中，用逆转剂可以唤醒，但当自然入梦时，推注醒剂，却没有用，甚至不如用手拍醒的效果好。

于明容只能率领团队重新研究新的药物，以防周怀夏出现问题时，无法抽离出。

吕谨被带进了团队，虽然里面每一个人都博士步，但于明容没有藏私，所有会的东西都教。

当然吕谨在医学方面也确实有天赋，何况又不分昼夜地学，上手快。

“几次了？”吕谨在带着周怀夏去测试的路上突然问。

周怀夏偏头看了一眼：“几次？”

吕谨：“电击。”

距离第一次电击去，一个多月了，期间周怀夏又出现电击的情况。

“一共三次。”周怀夏慢吞吞整理外套袖口，基地内开着空调，比别人要多穿一件，“最近的一次两周前。”

“难道人死了？”吕谨皱眉，“指挥查，也没查傀儡师的踪迹。”

“一直在境外的话，指挥确实也查不。”周怀夏道，“应该没死，至少一周前用刑。”

吕谨脚步一顿，猛地看向：“刑？我不知道？”

周怀夏举一只手：“扎了手指，只感觉一会。”

那时候在寝室睡觉，忽然间手指像有人用针扎了进，但也只疼了一会，快和对方断了感应。

之后再没有感应对方的痛苦。

“要及时和我。”吕谨面有急色，“不能隐瞒。”

周怀夏轻叹一声：“个不重点。”

吕谨皱眉：“会不重点？……”

周怀夏看：“如果和傀儡师有关，觉得对付的人谁？”

吕谨摇头：“不知道。”

周怀夏：“多半站在对立面的人。”

和傀儡师站在对立面的人……总不会普通人。

……

“蝎子走了？”

金将军躺在泳池躺椅上，脸上戴着墨镜，问旁边的人。

之前和彭岳打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