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孔平拍了拍周怀夏手肘，“别太松。”

周怀夏僵住手臂，但在开枪那刻又松垮下。

即便孔平种情绪稳定的顶级狙击手也只能叹气：“我教不了，没个天赋。”

正常人凭肌肉记忆也能学会，学么久也个鬼样子？

周怀夏戴着隔音耳罩，扭头看，面上十分无辜：“我的大脑没有办法第一时间控制身体做出好几个动作。”

一动忘记要保持动作，只记得扣动板机。

“会好几个动作？”孔平拿面前的枪，双脚与肩同宽，左脚稍稍向前，整个身体微微前倾，右手臂肘稍微弯曲，左手支撑右手，双臂形成三角形结构，随后半眯眼睛，迅速扣动板机。

“砰！”

一颗子弹精准命中靶心。

孔平：“么简单。”

周怀夏：“……”

落在眼底，有动作。

孔平肩、脚、手的动作瞬间被全部拆解，周怀夏看得分明，记得清楚，但大脑没办法控制身体个地步。

周怀夏：“再试一次。”

孔平无奈：“那再试一次。”

被留在了基地内，周怀夏一，要陪着练枪，辈子也见证了叫真正的体能废材。

至于先前的那些通感五识之类，没有感受。

孔平倒不着急，也没觉得在骗，每天按部班复健，顺便在基地内指点其军人射击，和在部队的生活也没有太大区别，况里的人资质比部队好太多。

每天孔平都被激得热血沸腾，可惜没办法和些人比一场。

周怀夏努力复现孔平的动作，却学得僵硬，忽然扭头看向旁边：“孔哥，一吧。”

孔平看：“好。”

两人站在射击台前，各自举枪，目视前方靶子。

周怀夏大脑中不再去该做出样的标准射击姿势，紧盯着红色靶心，忽略周边传的所有枪声。

孔哥站在身边。

，只要开枪，必定能中。

……

吕谨从实验室，叫周怀夏去测试，见两人举枪，没有喊出声，安静站在门口，等着射击完。

光从站姿看，能看专业和非专业的区别，孔哥站在那，身体笔直又透着从容笃定，周怀夏手脚僵硬地像个提线木偶。

吕谨心中啧啧摇头：难得看周怀夏么笨，不像各方面都能均衡发展，现在持枪能射中靶子了。

然，在感叹之际，吕谨忽然察觉射击台前的周怀夏发生了转变。

身体微微动了动，小幅的动作。

吕谨一时甚至不清周怀夏动了哪，只觉得持枪站立的姿势非常眼熟，有点太眼熟了。

“……”

吕谨视线往旁边移去，落在孔平身上，……两人无论姿态气势几乎一模一样。

“砰！砰……”

孔平没有动，周怀夏边发出接连不断的枪声，直至弹匣子弹被清空才停止下。

两人双手保持着持枪的姿态。

直吕谨见孔平转脸看了周怀夏一眼，倒抽一口气，双手垂下，将枪按在射击台上，后退两步，惊疑不定地回看着旁边靶心被打穿的靶子。

“刚才……”孔平看着侧前方回头的周怀夏，“刚才不……”

原本正透准星瞄准靶心，食指扣在板机上，准备开枪，突然间感觉目标发生变化，本能调整姿态，但将子弹清空后，忽然注意持枪的手。

干净白皙，骨节修长，毫无伤茧。

那不的手。

再回神，又成了，扭头看了周怀夏。

“。”周怀夏笑道，“孔哥，刚刚替我打完了。”

孔平抬一只手摸在脑门，又往后摸了摸短发，面上掩不住的吃惊，知道真相一回事，但再次明确体验又另外一回事：“……刚才……我真的用身体开枪了？”

周怀夏微微抬下巴，朝前面十环靶子点了点：“靶环总不能我射出的。”

孔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