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实现操控人，应该也需要付出代价。”吕谨更多从专业性上考虑，“周怀夏，能控制人程度？”

“我不能随心所欲控制人，也不知道控制。”周怀夏慢慢道，“只有情况紧急的时候，会自然发生。”

沈亦椅子完全转了，从震惊中恢复，并相当好奇道：“周怀夏，现在试试能不能控制我。”

周怀夏：“……”

吕谨推了推眼镜，认真思考：“要我有个能力，先控制把卡里的钱全转给我。”

周怀夏试图将拉回正轨：“……有没有于教授别的消息？”

沈亦可惜地转回去，查了片刻，忽然问两人：“猜于明容教授的案子现在在谁手里？”

周怀夏看了一眼：“田队。”

沈亦抬手打了个响指：“答对了，知道？”

周怀夏：“……我只认识田队。”

S大属于西城区，西城区刑警也只有田队和熟。

“为现在？”周怀夏问，“于教授的案子之前不在田队手里？”

“资料上显示之前市支队那边秘密调查。”沈亦道，“因为于教授原本要在国际论坛峰会上发言，为不影响峰会进展，没有公开。”

吕谨：“现在公开了？”

沈亦将面前的资料投幕布上：“临近峰会，没有找人，论坛峰会修改了流程，将于教授发言换了另一位教授。现在由分局第三刑警大队全力调查于教授失踪一案。”

周怀夏低头拿出手机，拨通一个号码，片刻后对面果然接通。

握着手机贴在耳边：“田队，在家在加班？”

刑警分局办公室的田弘：“加班，了？”

周怀夏垂眼问：“调查于明容教授的案子？”

田弘握着手机身：“……知道？”

“觉得于教授学生的死有些蹊跷。”周怀夏缓缓道，“问问田队有没有新的消息。”

田弘哼笑一声：“不有沈亦？需要问我？”

案子才分里几天，周怀夏那边知道在经手。

周怀夏：“您刑警，看待问题的视角和我不同。”

田弘问：“于教授学生回事？”

清晰明了的自杀案不会分刑警手里。

周怀夏道：“2030年9月14日自杀，在于教授失踪后不久。”

田弘底经验丰富的老刑警，敏锐问道：“于教授学生和有关系？”

周怀夏语焉不详：“您知道的。”

田弘：“……”

知道个屁！

通灵？

根本不愿意相信。

田弘走窗户前，压下百叶帘，看着外面忙碌的队员：“马上开会，不了。”

但电话没挂

周怀夏眉尾微微上扬：“我也不挂。”

田弘闻言，走回办公室，翻箱倒柜找出一副无线耳机。

“笃笃！”

办公室门被敲响。

“队长，准备开会了。”余天明站在外面道。

田弘出，耳机连上手机，戴了一只，朝会议室走去，将手机反面盖在桌面上。

另一边，周怀夏也将手机扔给了沈亦。

“扩音，听听田队那边。”

……

警局会议室，第二轮案件分析会再次开始。

依旧孙为率先站在侧前方打开投影仪：“我从于教授的家庭、工作几方面着手调查，失踪前并无异常，但失踪后半个月内，于教授的学生章易自杀了。”

“初，我怀疑和于教授失踪有关，或者两人之间存在矛盾。但经深入调查和走访，发现事情并非如此。”

孙为将幕布上换了章易的照片和资料：“章易，24岁，神经药理学博士，于明容教授的得意门生。于教授在私下曾多次向家人夸奖章易，并称有望成为下一代神经药理学的领头人，章易也数次向父母提导师对的培养。校内其教授和实验室同学皆认同两人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