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敏感窄小的宫口,几乎将其撞出一条极为狭窄的小缝。

裴鹤一时失了呼吸,被狠狠肏弄宫口的强烈快感占据了灵魂,他高高挺起腰肢,反手抱住秦钺肩头,大脑里一片空白。

喉咙里里溢出一声甜腻的长吟,他腿根痉挛抽搐,抖着胯前挺立的鸡巴尿了出来,腥臊的气味逐渐荡在鼻前。

“好乖。”秦钺用脸颊碾着他的耳廓沉声笑起来,“哥也尿给你,好不好?”

话音刚落,不等裴鹤将拒绝的话说出口,秦钺猛一记深顶,龟头抵着敏感的宫口将滚烫浓稠的精液努力往那条缝隙中灌去。

窄紧的甬道贪婪地裹吮粗硬的鸡巴,被内射的裴鹤再度颤着腰身攀上高潮,从未经受过抚慰的性器断断续续地射出精液。

情欲染红的脸蛋上满是泪水,裴鹤抽噎一声,屈肘撑着墙堪堪稳住发软的双腿,抖着手关掉花洒。

秦钺埋在他身体里温存了许久,平复高潮余韵时,两人拥抱着接吻,直到裴鹤浑身开始泛凉,秦钺才舍得拔出鸡巴。

浑浊的精液混杂着淫水从红肿的逼口中淌出来,裴鹤腿根轻颤,在秦钺臂弯间转过身来,忍不住抬手捶了捶他的胸口,哑着嗓小声控诉:“你真的好过分......”

“所以,要不要答应我?”

“什么?”

“以后跟了我吧。”秦钺语气肯定,伸臂横在裴鹤腰后把他桎梏在怀里,末了,像是怕他继续拒绝自己一般,秦钺又贴着裴鹤的耳朵低声补上一句威胁,“你要是不答应,我就把你锁在这里,这辈子都别想出去了。”

裴鹤微微偏头,面露无奈,说:“你都这么说了,我还有拒绝的余地吗?”

“那你是不是该改口了?”秦钺忍不住笑起来,屈指用指腹蹭了蹭裴鹤的脸颊。

“改口?”

“比如......叫我金主爸爸?”

“......”

裴鹤轻轻拍了拍秦钺的手臂,抬眸看着他意味深长地说:“秦先生,你好幼稚。”

【作家想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