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钺并没有追上来。
卫生间静得能听到细微的水流声。
裴鹤抬眸看着镜中眼尾泛红的自己,用满是水珠的手指描摹被秦钺吻过的唇,身体内的潮涌渐落,最后归于平静。
可心底的酸涨仍挥之不去,这让裴鹤在难过时,又隐隐觉得奇怪。
明明曾经从来都没有见过,也没有听过秦钺的名字,但当他在电影展览会第一次见到秦钺时,这股不明由来的酸涨就开始在心底酝酿了。
甚至,在得知秦钺心底还装着其他人时,那迅速在四肢百骸蔓延的、强烈的失落感几乎夺去他的心跳。
裴鹤垂下头,眉头紧皱在一起,深呼吸了好几次,不用看镜子也知道自己此刻的表情一定痛苦极了。
然而一转头,刚刚还在想着的男人正出现在身后,裴鹤呼吸一滞,下意识往旁侧挪了半步。
明明也是刚从情欲中抽离,秦钺周身已经重新环绕起惯有的从容与自若。他迈腿走近,游刃有余地入侵裴鹤的私人范围,俯视着裴鹤的双眸,眼底的温柔近一步会变得油腻,退一步又失了气势,一切都刚刚好。
“我马上就好,”裴鹤受不住这赤裸直白的眼神,狼狈地别过视线,嗓音沙哑地开口,“你先出去吧。”
秦钺没答话,从裴鹤颤抖的声线中听出他的痛苦。他用炽热的目光捏住裴鹤的腰,揉过弧度完美的臀,最终探入隐秘的股缝间。
作为一名拿过不少奖的演员,裴鹤对各种镜头与视线极为敏感。他阖上眼,咬着唇接受秦钺的视奸,甚至紧张地忘记呼吸本该有的频率。
然后他硬了。
也湿了。
就在裴鹤脚软得快要站不住时,秦钺终于大发慈悲地开了口。
“裴鹤。”他的声音低沉性感,搔得裴鹤耳膜发痒,身体跟着颤栗。
裴鹤哑着嗓“嗯”了一声,垂在身侧手指攥紧又松开,强装出一副镇定自若的模样。
“我没有什么‘故人’,那是为了跟你套近乎编的谎话,对不起。”秦钺拉过裴鹤发凉的手握在掌心里,指腹轻轻摩挲着他的手背。
裴鹤看着两人交叠在一起的手,晃了晃脑袋,说“不,你不用道歉的......”
“我还没说完。”秦钺牵起他的手挡在唇前,唇角勾起一抹笑,“有些话听起来不太礼貌,所以我只说这一次,你不要生气。”
“其实,在我们第一次见面时,我就想和你上床了。”
“想吻你,抱你,更想把你压在怀里狠狠肏......”
闻言,裴鹤颇为惊讶地睁大了双眼,没想到最先动心的居然是秦钺。
可听到后面,他又慌张地抬手去捂秦钺的嘴巴,把剩下那半句令人脸红心跳的话给堵了回去,艰涩地开口求饶:“......我不生气,你不要再说了。”
微妙的暧昧气氛在卫生间蔓延,秦钺捉住裴鹤的手腕,把他往怀里一扯,低头送上一个深而欲的吻。
在这之后,高悬于头顶的花洒浇下温热的水珠,裴鹤被压在冰凉的墙壁上,紫红色的鸡巴在紧致的肉壁中放肆驰骋。
水柱浇得他连眼睛都睁不开,像一叶在湍流中飘零的扁舟,而秦钺则是浪,带着着他高潮中迭起。
他受不住地求饶,被秦钺用鸡巴肏出的淫水和眼泪不知道哪个更多。
“呜......停......秦钺,停下......我受不了了......”
“宝贝儿,尿给我看好不好?”秦钺嘴里满是商量的语气,鸡巴却一下下顶得更狠,龟头抵着弹软敏感的宫口重碾研磨,甚至还腾出只手玩弄阴唇间充血挺立的阴蒂。
“不、不行......嗯、嗯啊......不行......”裴鹤胡乱晃着脑袋拒绝,抖得不成样子,早就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只能任由秦钺玩弄欺负。
秦钺对他的求饶置若罔闻,扣住掌下扭动的腰胯,让粗硬鸡巴以最大程度撑圆了红嫩的逼口,快准狠地顶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