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味的同时,也并不介意给白时鲸一点点纵容,给他更多的渴望,好让自己也在奴隶的目光中变得能特别一些。
他认为,主奴这种关系,主人除了可靠、责任、还应当怀有持久的吸引力。
尽管林牧已经有一定的心理准备,但是在白时鲸附身去舔他的脚面时,心脏还是重重地跳了一下。
舔舐脚面是一种完全臣服和屈从的行为。
尽管林牧认为他只需要舔一下脚面就可以了,但还是没阻止他想去含脚趾的行为,而是意兴阑珊地问:“我怎么从来都不知道,小鱼还有这么特别的爱好?”
白时鲸垂着头,抬起眼看了他一眼,一时有点不知道怎么下口了,他认真地回答林牧的问题:“因为……怕您觉得我犯贱。”
“喜欢这个?”
“不知道。”白时鲸红着脸,这是他想到上次林牧让他亲吻脚面的事情,才做的大胆尝试。他并非喜欢这样,而是想告诉林牧他可以做到这样。
有些主人喜欢舔脚,他并不知道林牧喜不喜欢,他说:“我可以伺候您。”
林牧面无表情:“继续。”
但这短短的几句话还是让白时鲸发觉了林牧对于他这种行为的不喜欢。
想着他的初衷是讨好林牧而并非自己,还是附身缓缓地顺着他的脚踝向上吻去,说是吻,更像是舔,舌尖带着湿润的粘液,一点点顺着舔到林牧的大腿,然后问他:“先生可以脱衣服吗?”
“自己来脱。”林牧说着,还是提醒他:“小鱼,你的重点错了。”
白时鲸不太理解这句话,在他的概念里,想要主人使用他,那首先就要伺候好主人,主人舒服了,才有可能,或者有心情使用他,满足他的欲望。
但林牧说他的重点错了,哪里错了?
于是他没太在意这句提醒,他掀开浴袍,继续低头去舔林牧的腿根,鼻尖嗅着林牧腿间潮湿的味道,将那根沉甸甸的性器掏出来吻上的时候,白时鲸才明白过来他的主人还没有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