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时鲸犹豫了一瞬，想到当地特色，第一次提了个要求：“涮羊肉？可以吗？”

“可以。”林牧迅速点头，吩咐司机：“王叔，去涮肉。”

前座应了一声：“好，林少。”

两个人从餐馆回到林牧那几乎没怎么住过的公寓时已经是深夜，提前通知管家做了清扫，入住倒是没什么问题，但缺东少西。

深夜叫了几次外送，才把东西补全。

白时鲸洗完澡出来，就看到林牧已经整理好床铺了，但这儿没有笼子，他不知道该睡哪儿。

他赤着身体呆呆地站在地毯上，问：“先生，我要睡地上吗？”

“睡我旁边。”林牧示意他：“这几天不用睡地上。”

白时鲸并不太经常和林牧一起睡，偶尔的那几晚都是因为做得太晚，失去了意识，但能和他一起睡，白时鲸还是挺高兴的，冲他笑：“好。”

临睡前，白时鲸趴在床上，林牧告诉他：“明天我有事情忙，给你转了一笔钱，证件也在你包里，想去哪逛逛就去，晚上七点前按时回来。”

白时鲸抬眼，不解地看他：“先生，我自己去吗？”

“嗯。”林牧捏了捏他的脸：“自己做一份旅游攻略，明天发给我检查。”

“好。”

白时鲸点了点头，有点期待也有点担心，这还是他第一次旅游。他打开手机去搜东西，过了好一会儿，看着陌生的地点，拿不准主意，主动问林牧：“先生能给我建议吗？”

“能。”林牧思索着，给他建议了几个相近比较好逛的景区：“估计明天逛不完，事情解决的话，后天我再带你去。”

“先生为什么对我这么好？”白时鲸看着他，很突兀地问，像是在思考似的，喃喃道：“您可以不用对我这么好的。”

“因为我是你的主人。”林牧的语速很慢，望向他的眼睛，十分认真地回答他这个问题：“在你签署那份协议开始，我就开始对你的全部负责了。”

林牧的目光太温和了，温和到白时鲸觉得自己是在问什么蠢话的感觉。

他有点不敢再看，想做些什么转移注意力，想了想，突然凑过去抬头亲了亲林牧的下巴，以示讨好：“那……先生，要做吗？”

“小鱼。”林牧有些意外，却没躲开，反而纵容了他的主动，他抓住白时鲸的肩膀，拉近了和他的距离，勾了勾唇，低声问：“你是什么身份，怎么问的这句话？”

“我……”白时鲸这才察觉到自己话里的不合适，急忙道歉：“对不起先生，我是想问……您想不想使用……我？”

“不太想。”林牧给了他答案，眼睛却盯着他那双水润的红唇看，紧紧地抓住了此时此刻的白时鲸：“如果你想要，就要付出努力。”

他说：“小鱼，给我看看，你能主动做到什么地步？”

作者的话：小鱼：不做了，睡吧。

牧师：你敢？

61.给你的权利（4）

61. 给他的权利（4）

“做什么都可以吗？可以冒犯您吗？”

“都可以。”

林牧将他放任许久才从白时鲸身上收获到的鲜活气息尽数收纳，说：“无论是你想用哪里、使用什么手段，都可以允许。今晚，我给你这个权利。”

白时鲸看着他，红着脸缓缓地点了点头。

有人喜欢奴隶完全服从，也有人喜欢主动的奴隶。

林牧自然是后者，他认为奴隶当然是可以有一些渴望的，如果只是完全被动，那教养一个奴隶、一个生命的乐趣便不复存在。正是因为他们具有独立的思想、有着完整的意识、有着不同的性格，驯养和教导的过程才更加有趣。

可惜白时鲸太乖了，而且胆怯、畏惧，害怕展露自己。他对自己的无所求，并非真的无所求，而是还没完全信任林牧，或者说他对自己的认知还不够。

林牧在尽力发掘白时鲸性格中的一点点特别之处，得到驯养的